不是重點,只要能重新把她變成「好」的,就能當作什麼傷害都沒有發生,那是多麼地不公平。
她與養父母也難以建立連結。直至今日,她都未能將二人看作自己的父母,看作值得信賴的人。汪琳不是不曉得他們多麼努力想瞭解她,可近年因著汪琳的叛逆行徑,兩人也放棄了與她對話。
汪琳並不意外這樣的結果。
「家」,變得像是一間旅館,旅館裡的人互不干擾,感情不冷也不熱,見到彼此,還不一定會打招呼。養父母與汪琳彷彿處在兩個不同世界,通往兩方的橋樑早已斷裂失修,或許,也不會再有修復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