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,在校內痛苦的那幾年,杜日恆太過專注於排解因人際關係而起的難受,總覺得被所有人討厭著。那個時候,只消與任何人對上雙眼,就會懼怕那些人可能帶有的批判,擔心著自己是否又惹人厭惡。
長期在這樣的恐慌底下,便沒有多餘的心思,能夠好好珍惜這些一直伴在身旁的人們,著實可惜。
她的心底竄起了暖意——原來,自己並不像是想像中那樣地孤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