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赤也正被真田弦一郎教訓。要不是幸村精市在艱難復健,真田弦一郎都想把切原赤也扔給對方補習——因為柳蓮二不想給他補習了。
忍生真蠶自告奮勇要給切原赤也補習。
然後收穫了大家懷疑的目光。
畢竟在他們的印象裡,她也是需要補習的一員。
“你們的目光真失禮。”忍生真蠶把自己上學期期末的成績單攤開給他們看,很嘚瑟,“我全科優秀哦。”
切原赤也的反應最大:“經理你揹著我偷偷努力!”明明之前他們還是一起補作業的水平,眨眼不見,小夥伴拋下他獨自變好,驚豔了大家。
忍生真蠶沒有理他的控訴,一反常態地很積極地說:“把赤也交給我吧,相信我會讓他改頭換面的。”
其他人同意,但真田弦一郎很猶豫。因為他總覺得她不懷好意,但他不能這麼懷疑他們網球部唯一的女孩子,只能託孤似的把切原赤也託付給她。
切原赤也覺得他和經理有一同抄作業的革命情誼,曾經還一起遲到,她應該不會像幸村部長那麼魔鬼。直到他聽到她說:“赤也啊,你幾分鐘拿下發球局就做幾張卷子哦。”
切原赤也:“?”
“啊,不僅僅是你的,還包括對方的,一共六局。”
“不足一分鐘按一分鐘計算。”
看到小可愛的臉色變得灰白,忍生真蠶很高興,果然幸村君說得沒錯,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。
幸村精市:我並沒有這麼說過。
見切原赤也試圖反對,她直接堵了他的後路:“真田君把你交給我,你就得聽我的,不然我就向幸村君告狀。”
“?為什麼是向幸村部長告狀!”切原赤也不理解,但對方就是拿捏了他更害怕部長過問這一點,而且只是發球局而已,他只能憤然應下。
“正好明天我們要去欺負弱小,不對,是遠征,要把握機會啊赤也。”
切原赤也生平第一次去找柳蓮二要來了對手的資料,他晚上認真都看了一遍,確認對手實力一般自己能夠很快結束比賽之後,他安心地睡下了。
半夜他猛地驚醒。什麼幾分鐘拿下發球局,什麼一共六局,這不就是一整局用時多久他就要做多少張卷子嗎!
他被騙了!
和切原赤也半夜驚醒不同,忍生真蠶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,因為睡得太好了,導致第二天起晚了。
當她趕到車站的時候,正好看到了頂著黑眼圈的海帶頭。一看到她,切原赤也就幽幽地說:“經理,你騙得我好慘。”
忍生真蠶:“?”
正好他們的對手學校在東京,從電車上下來,坐上公交車,忍生真蠶給幸村精市發郵件。
【忍生真蠶:你醒了嗎?】
回應她的是打過來的電話。
忍生真蠶瞥了一眼一旁的後輩,他正抱著網球包昏昏欲睡,她這才接起電話。
電話那端的人在微微喘氣,她看了一眼時間,這時候他應該才起來才對,她問:“你正在復健嗎?”
“嗯,現在是休息時間。”幸村精市走到窗邊,眺望遠處的風景,“你和赤也在公交車上嗎?”
“噫?你怎麼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幸村精市不用猜也知道。每月第二個和第四個禮拜天上午立海大都會出去遠征,這個時間點他們應該到了才對,但他沒有聽到真田中氣十足的聲音,那就是睡過頭了在趕去的路上。
睡過頭這種事情怪不好意思的,忍生真蠶轉移話題:“你什麼時候出院啊,學校的大家都很想看到你回來,座位都給你留著。”
“大家麼?”
忍生真蠶覺得他這句話帶有某種暗示,她有點想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