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躲在花園裡哭泣。我想···那個時候,你可以給她遞送手帕。”林溪藉著隱晦的暗示···將約翰·納德的惡劣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沒有什麼要求或者約束林溪必須這麼做。
但是作為一個天魔,林溪也是有自己的種族操守的。
必須愛崗敬業。
所以,既然偽裝成了約翰·納德,那麼至少在初期,在慢慢扭轉人設之前,他必須完全,就是約翰·納德的樣子。
巴德爾彷彿還在思考。
過了大約半分鐘,才恍然回過神來。
一把抓住林溪的衣領子:“你在戲弄?”
又是一堆寡淡無味的負面情緒用來。
沙包大的拳頭,就要打下來。
那粗壯的胳膊上,已經湧出了又粗又硬的黑毛。
巴德爾擁有熊人血統,又是自然教會的二級教士,憤怒之下似乎就要變形。
“等等!今晚子爵夫人召開舞會,到時候全城的名媛淑女都會參加,我有邀請函···可以帶一個同伴,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?”林溪需要為自己的‘改變’,尋找一個合理的契機。
所以他盯上了‘巴德爾’。
還有什麼比眼睜睜的看著‘好朋友’意外身亡之類的,更容易改變一個人呢?
當然了,在此之前···他首先得在別人眼中,成為巴德爾的好朋友。
“舞會?”巴德爾小眼瞪圓。
他倒是也去過一些舞會···但是那種舞會里的女郎,都是衝著金晃晃、銀燦燦的神鷹幣來的。
那種高階上檔次的舞會···除了年少時,在父母的帶領下見識過,後來從未再有人主動邀請他。
那些香甜可人的名媛淑女···想一想都誘人。
如果能夠與她們中的某些結緣,有了情人關係,那便再妙不過了。
想的入神,甚至難免有口水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