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一個野蠻的身影,還在她們中間奮鬥和努力。
對於生死,完全不曾在意。
臉上蒙著面巾,不露出真容的‘大臣’們,紛紛跨著野蠻而又懶散的步伐走了進來。
他們腳上的鞋邊處,還有未曾全部瀝乾的血漬。
“國王陛下,來自神鷹帝國第七軍團的驅逐,已經快要到翡翠森林附近了,咱們必須搬遷國都,去更加安全的地方。”一位‘大臣’粗魯的說道。
還在奮鬥的身影猛然停頓住了他頻繁的操作。
然後從床上翹起半截身體。
幾個玩壞了的洋娃娃似的少女被丟了出來,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。
有些‘大臣’竟然還貪婪的看了好幾眼,眼神中帶著慾望以及不忿。
“逃!逃!逃!永遠都是逃,我們是偉大的玫瑰王朝,曾經的神鷹帝國,也只能在我們的鼻息下苟延殘喘···什麼時候···什麼時候,區區一個第七軍團···就能輕易的驅逐我們?”國王的憤怒並沒有影響到‘大臣’們的情緒。
所謂的主辱臣死···在賊寇們的身上,顯然無法兌現。
如果君王無法給予臣子們應有的體面和榮耀,那麼臣子們自然也沒有義務,去為君王捨身忘死。
“走吧!都走吧!”
“但是···我們還能去哪?”
“獸人之都奧米爾?到那裡去做奴隸嗎?”
“還是藉著當年那個蠢女人的一點點所謂的情面,繼續苦苦哀求,哀求我那位···完全沒有一丁點血緣關係的表哥,給我們一塊足以生活的土地?”
國王披上了衣服,從床上走下來。
他的身體嚴重的透支。
一些亂七八糟的魔藥,在他的體內相互交戰,不僅沒能解決他身上來自七神的詛咒,反而極大的消減了他的壽命,且讓他的精神,變得愈發的混亂。
“陛下,我們可以更深入的進入翡翠森林,我們還可以編排一些歌舞,打扮成歌舞團···我想這樣精靈們一定會很歡迎我們···。”一位‘大臣’的話還未說完,冷酷的刀鋒,已經砍斷了他的腦袋。
飆血的屍體,倒在血泊之中,無力的抽搐著。
西歐位元七世,滿眼泛著紅光,猙獰的看著所有人。
他此刻卻好似吃力的舉起了手裡的鋼刀,耀武揚威滿面含煞的看著所有人,面對一模一樣的蒙面人,他甚至不一定分得清,這些所謂的‘大臣’,究竟是不是他當初提拔起來的那一批人。
“西歐位元···一個被詛咒的名字,但是你們知道,為什麼從西歐位元二世開始,往後繼位的君王,都沿用這個該死的,被詛咒的名字嗎?”
“因為我們最後的榮耀,都系在這個名字上,只有我們還稱呼為···西歐位元陛下!西方世界···才會繼續存在我們的聲音。”
“無論我們多麼落魄,在所有人心裡,都必須依舊認可···我···西歐位元七世,還是一個國王。無論他們怎麼否認···。”
“而你們···而你們!在踐踏一個王者最後的尊嚴。”
“將西歐位元最後的榮光,都丟到了糞坑裡,真正的臭不可聞。”
“歌舞團?”
“表演什麼?讓一個國王去給精靈們展露自己結實的大腿?然後風s的扭屁股嗎?又或者是···在矇昧、單調的森林裡,和那些可笑的鳥兒一起飆高音?”
“戰鬥!戰鬥!戰鬥!你們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了嗎?”西歐位元七世只覺得頭暈目眩,沉重的喘了口氣,頹然的坐回到床上。
乾癟的胸膛,如同無力的風箱一般,快速的起伏,卻沒能帶動起身體的機能。
“陛下,我們之中,最強的只是一個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