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主似乎割下了分身,直接投入到了某個世界之中,轉化為具體的某一個人。
剩餘的青龍妖聖和穆家半聖,也有類似的操作。
而林溪身上的氣息,始終模糊不定。
似乎在一個特定的區間內,跳躍起伏,來回不定。
眾多的世界裡。
有些世界已經交火,征戰不休。
有些世界還在緩慢的發育,甚至沒能孕育出完整的文明。
還有一些世界,偏居一隅···甚至沒能找到通往外界的大門。
走在前面的,未必能一直領先。
落在後面的,也未必始終不如其它。
造化之玄妙,不用人為操縱,它自身就會向外,展示一種非凡的張力,以及某些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玄奇。
張路所在的世界偏僻、狹小。
資源不足,並且超凡力量隱晦,等級不明各有偏向。
即便是其中所蘊含的文明本身,彷彿也沒有什麼值得特別誇耀,特別重視的。
所以理所當然的,也就不該引起絲毫的重視。
猛然間,在沒人注意的角落裡。
一個龐大的單體宇宙中,突然剝落出了一縷小小的···完全不值得重視的塵屑,墜入張路所在世界···隔壁的那個世界。
那是一個特別的,以夢境生物為主的世界。
整個世界,是一個真實的夢。
而做夢的卻是一舉已經死亡了幾十萬年的屍體。
就像一條鯨落,維持了至少有四十三個種類一萬兩千四百九十個生物體的生存,促進了深海生命的繁榮。
一位強者的隕落,他的屍體,他散落的意識,他殘存的氣息。
都可能化作一方世界,或者新生的神靈與智慧生命。
在林溪收攏的世界之中。
有不少的世界,本就是一些強者隕落後形成。
其中···也有不少強者的隕落,本就與林溪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。
林溪的小動作沒有瞞得住其他人。
他們沒有插手,沒有干預,沒有詢問。
只是思考著和冷眼旁觀著。
迴轉到屬於張路的世界與現實。
他的現實是樸實的。
遠遠及不上林溪的現實與目的···看起來是那樣的虛無,彷彿有所為又彷彿無所為。
張路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。
強大···更加無可爭議的強大。
然後復仇!
酣暢淋漓,痛痛快快的復仇。
至於復仇之後應該做什麼。
他沒有想過,也不會去想。
新耳泰人的騷擾,漸漸的也都少了。
或許他們也已經認清了現實,不再盲目的派人前來送死。
他們雖然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,宛如野草一般的生長。
但是,真正願意為了信仰而放棄生命的人,其實並沒有外人所想象的那麼多。
開車再次進入阿丹蘇爾城。
張路能夠感覺,今天的阿丹蘇爾城顯得格外的‘嚴肅’。
從入城起,幾乎每一個路口,都可以看得到穿著黃色制服的交警巡邏。
這並不常見。
一些偏僻的路口,也在安裝攝像頭。
這在以往···是一種浪費。
因為阿丹蘇爾城有太多見不得人的東西。
所以,以前安裝在偏僻角落裡的攝像頭,總是會在大約最多不過一個星期後,無端失蹤。
前面的路段陷入了擁堵。
有一排交警,正在查酒駕。
但是張路卻看到這些交警的腰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