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打算噁心一下人。不過現在···給你了,如果你能發現點什麼,當然最好不過。也要注意隱藏和保護好自己,這玩意···畢竟和新耳泰人有關。”言煜說道。
張路拿著古卷,沒有推辭和拒絕。
鐵掌功他已經練到了巔峰,進無可進。
即便是給他再多的能晶,那也不過是借用能晶的力量,不斷的錘鍊雙手。
或許還能因為量變引起質變。
本質上來講,卻沒有真正的推動他的進步。
更何況···現在根本不可能,再讓他有機會那樣盜用能晶了。
別的不提,新的礦工和新的採礦機器,都已經先後到了礦場。
以往那種原始的挖礦方式,也已然被淘汰。
之前之所以還採用那樣原始的人工挖掘方式,很顯然···也是因為礦場屬於‘私人’,為了隱瞞能晶的訊息,所以並沒有採購專業的挖掘裝置。
再一想,那名軍官能夠輕易的幫張路承擔下所謂盜用能晶的罪責。
顯然也是明晰其中的究竟。
說穿了,張路盜用的並不是國家資源,而是某些以權謀私的大佬中飽私囊的私人資源。
軍官完全就是慷他人之慨。
為的是收張路的心,讓他為幾所用。
三天後,言煜安然的坐上了去阿勒國的黑車。
張路沒能去送。
因為他的假期有限。
如果強行換班調崗,反而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。
言煜能這樣簡單的脫身。
或許是因為,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講,都需要他來承擔起一個罪名,一個責任。
他可以跑,也可以死,但是最好不要被抓住。
更不要被審判以及引起公眾的注意。
當然,即便如此,也並不能肆無忌憚。
畢竟,許許多多的事情,都是既複雜卻又矛盾的。
言煜的事情,似乎已經暫時的告一段落。
張路彷彿又迴歸了原本的日常。
現在他用不著挖礦了。
所以他有更多的時間用來練槍、練刀以及練掌。
刀法張路向一些交好的軍人學過一些。
這些部隊裡的精英,雖然大多數精通的都是匕首、三菱刺或者一些短小的貼身類兵刃。但是也有幾個,會幾手刀法。
張路從他們身上,學習到了更多的基礎刀招。
在沒有真傳、秘傳的前提下。
基礎的、直接的、簡潔的刀招,反而是最有效,也最有力的。
這就好像學習傳統武術,如果沒有獲得秘傳和真章。
只是練習一些套路和花招,那麼實戰能力,就真不如拳擊、散打。
時間一晃,又過了三個月。
三個月裡,新耳泰人又過來騷擾了幾次。
但是進攻勢頭都不強,根本不用張路和其它幾個超凡好手出手,身經百戰的戰士們,便憑藉著精良的裝備,良好的素質,將他們輕易鎮壓。
失去了群眾和輿論的限制,這些普通的新耳泰人在荒漠深處,失去了他們賴以成名的兇狠與難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