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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知祺一進屋就睡,夏言哄睡他以後,就接到裝修公司發來的資訊,是一些裝修材料的材質跟價格。
夏言跟徐蔓說一聲,隨後就出門,直接打車去了中心路,去看材料,這一忙就是一個下午,因為這房子的三樓原先是那個畫家用來做辦公室的,夏言也沒改,直接就拿過來做辦公室了,只是打算再換一些牆上的裝飾以及一些掛畫,她戴了手套幫著工人去取畫。工人見她這麼接地氣趕緊攔著她道:“老闆娘,我們來,你這學舞蹈的,別碰到磕到了。”
“我看過你的舞蹈,跳得真好,我女兒很喜歡,說以後也要跟你一樣,跳青蛇。”
夏言愣了下,看了一眼那位工人。
她心情複雜,沒想到會有人還看過她跳的青蛇。
這時,另一個工人取下兩幅挨在一起的油畫,那兩幅油畫隱隱約約是婚紗畫像,夏言看了幾秒,便挪開了視線。
下午五點多。
夏言接到一通電話,是投資機構的。對方是傅恆投資的,夏言一時覺得這個投資機構有些熟悉,對方說老闆親自過來。
夏言立即道,“我在辦公室等你們。”
“好的,半個小時後到。”
半個小時後,夏言下了樓,便看到黑色的保時捷停下,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助理下了車,緊接著後座車門開啟,傅臨遠走了下來,夏言一愣,傅臨遠含笑走上前,說道:“沒想到是我吧?”
夏言頓了下,“確實沒想到,傅總請。”
傅臨遠點點頭,走進了屋裡,他掃了眼工人拆牆壁上的掛畫,他頓了頓,問道:“這裡原先的租客是畫畫的?”
夏言淡淡地看一眼,“嗯。”
傅臨遠:“還是油畫。”
夏言嗯了聲。
上了三樓,傅臨遠看了看那些掛畫,他回身,手插褲袋裡,看著夏言道:“你知道聞斂以前也是畫油畫的嗎?”
夏言在椅子上坐下,拿了一瓶水給傅臨遠,隨後看向傅臨遠,“傅總今天不是來談投資的?”
傅臨遠一笑,走過去坐下,說道:“談,自然要談。”
他伸手。
男助理把檔案遞給他。
夏言看一眼男助理,問道:“陳靜呢?”
傅臨遠一頓,他抬眼似笑非笑,“你不是把她忘記了?”
夏言:“沒忘記,她去哪了。”
傅臨遠:“你猜。”
夏言懶得再問,她在最狼狽的時候跟陳靜結交,陳靜跟夏情是同學,她註定跟陳靜當不成朋友。
傅臨遠把檔案遞給夏言。
夏言接過來。
上面他已經精細了投資的金額等等。夏言認真地看著,傅臨遠隨意地看著辦公室的環境,幾秒後,他拿出手機,編輯了一條微信出去。
傅臨遠:今晚一起吃飯?
聞斂:沒空。
傅臨遠:嗯?
聞斂:跟她有約。
傅臨遠:跟夏言?
聞斂:嗯。
傅臨遠抬眼,看了眼認真看檔案的夏言,他挑了挑眉,心想聞斂還行啊。就這樣,看完檔案,夏言對一些條款不太熟悉,傅臨遠讓助理上前給她講解,傅臨遠緊接著說:“我給那麼高的金額,裡面有一部分是聞斂的私錢。”
“他想讓你站得更穩,所以金盛跟傅恆的佔股比例要多,等舞團一起來,聞斂投的那部分錢以及金盛的股份會直接以贈送的方式送到你名下,以後舞團就不用受其他機構牽制。”
夏言拿筆的手停頓幾秒。
她抬眼,看著傅臨遠,“我不會要的。”
傅臨遠一笑:“隨你啊。”
又過了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