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便是那靈稻與白元果的培育之法,你等必須用心研習!”
幾人低聲應是,司元白笑著開口道:
“不必如此緊張,你等修的是什麼法門?”
李項平幾人頓時如臨大敵,對視了幾眼,一時間竟然無人開口。
見著幾人支支吾吾的樣子,司元白恍然大悟,連連擺手道:
“我懂我懂,想必那前輩有所囑咐。”
司元白去年才築基成功,內心自然把十年前的那位築基當成了前輩。
李木田聽了這話,咳嗽一聲,從幾人身後站出,低低地道:
“老漢十多年前救過一位前輩,那前輩在老漢家養了幾年傷,留下這功法,又囑咐老漢不得透露這功法,說完便飄然而去……”
“不錯!”
司元白輕輕地點點頭,心中為自己的機智得意不已,思忖道:
“左右不過一道養輪法罷了,還能是什麼採月華納陽精的仙法不成?不必強要,倒是傷了這徒弟的感情。”
憐憫地望了望那老漢,司元白一翻掌,亮出一道淡青色的玉印來,在印上輕輕一撫,那印緩緩亮起一道金光,浮現出幾個金色大字
“青池治下。”
司元白望望眾人開口道:
“這是我青池宗隸下的憑證,我已經打入了法印,憑此便可與左右的家族劃下界線,也可憑此向宗門求救,你等好生保管”
左手虛託,這玉印便緩緩落在了李通崖的手中,看著李通崖將玉印收好,司元白笑著扭頭對李尺涇說:
“乖徒兒,同你家人告個別。”
李尺涇紅著眼抱了抱兩個哥哥,在李木田跟前磕了幾個頭,泣聲道:
“孩兒不孝,今後不能在膝前侍奉父母,還望父母多多保重身體。”
李木田咳嗽幾聲,連忙將李尺涇扶起,囑咐道:
“家裡的事有你兩位哥哥,不必擔心,在宗門裡好生修煉,為我李家倚仗。”
又和兩位哥哥拜別過了,李尺涇依依不捨地走到司元白身邊,答覆道:
“師傅,徒弟已經拜別了家人。”
司元白連連點頭,也不去管李通崖等人躬身下拜,尤自哈哈一笑,自言自語道:
“今日收了一佳徒,便放那豬妖一馬!”
言罷便牽起地上的李尺涇,輕輕招手,一道飛梭緩緩浮現在身前,手中法訣又是一掐,那飛梭硬生生拉長了幾倍,兩人站上了飛梭,如流星般往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