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士,後來受了【白鄴都仙道】的赤犢道人指點,一路前去南海寶地修行,修出了仙基,漸有些名聲,聽聞赤犢道人說江北安定,靈土肥沃,遂前來安家了。”
他垂眉頓首,把名字都說清了,口中的白鄴都仙道就是十年前江北立宗的紫府兩宗門之一,李曦明一手搭在案上,頷首道:
“原是白鄴仙道,我家與貴道素來無怨仇,這事情到了這裡,赤犢道人可有留言。”
紋虎連連應是,恭聲道:
“大人說了,三月後會親自向真人賠罪。”
李曦明不置可否,這白鄴仙道的什麼赤犢道人顯然沒有多少誠意,只是背後的紫府真人聽聞本是東海散修,修了三道神通,自然有資本。
他轉頭去看平汪子,平汪子連忙擺出笑容,討好道:
“真人明鑑,三宗對仙族之事,梵雲洞一向不多摻合,最多是三宗以連枝同氣之意脅迫,我梵雲洞才不得不出人…”
李曦明早聽安思危講過,梵雲洞確實不太活躍,可九成原因都是實力不足,人手不濟罷了,他只輕聲道:
“問你來歷。”
平汪子被這一句嚇得一下沁了滿鼻翼冷汗,不敢眨眼,澀聲道:
“在下原名汪俊,小室山梵雲洞修士,早年受了鍾謙大人提攜,成就築基,一路隨他入江北。”
“後來受了大人指點,重回小室山,振興梵雲洞一脈,以三宗之約,在江北經營…”
李曦明面色算是稍稍柔和,輕聲道:
“原來是【稱昀仙門】,鍾謙掌門與我家有不少聯絡。”
他把手中的茶杯放了,答道:
“浮雲洞如何。”
平汪子連忙附和,低聲道:
“浮雲洞地盤最南,平日裡也是惹是生非的那一洞,背後是鏜金門無誤了,真人大可放心。”
李曦明靜靜思索。
到了現下,三洞都明確了,稱昀門本是常昀真人結著一群魔修立宗,在諸家中實力最弱,又與自家有些關聯,梵雲洞自然人手不足,不願挑事。
鏜金門還有些底子,勾結了李家接壤的浮雲洞,屢屢生事,至於密雲洞背後的【白鄴都仙道】,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甚至威脅更大些!
見李曦明不言,紋虎殷勤地道:
“稟真人,浮雲洞的諸修大都給真人抓回來了!眾修痛哭流涕,恨不得為真人盡忠效死…還請真人明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