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喜的是總算有打壓鬱家的機會,疑的是鬱玉封就這樣突兀地困在了外頭。
“鬱玉封堂堂築基後期修士,實力更是佼佼者,又有那築基法器玉煙山加持,向來躲在那洞府之中足不出戶,怎地會被困在外頭……”
費望白一邊思量著,飛了十幾息,落腳在寒雲峰上,見著自己迎上來的長子費逸和,沉聲道:
“叫上那幾個客卿,隨我去鬱家坊市!”
這樣的事情,自然不能叫自己子弟去做,費望白叫上慣用的幾個客卿,準備去尋那築基的友人,下首的費逸和聞言頓時一震,知道是大事,急忙下去了,費望白獨自站在峰頂越想越覺得怪異,暗忖道:
“難道是李尺涇?可李尺涇是劍仙,又不是什麼巫法術徒,哪裡能叫鬱玉封乖乖地走出洞府,自己被困在某處……鬱玉封離去這樣大的事,又是怎地曉得鬱玉封要去何地?鬱慕高瘋了不成,這也敢向外說?”
費望白越發覺得其中有隱秘,叫他遍體生寒,卻望著雪上飄遙而來的幾人,那幾個客卿已經到了面前,容不得他遲疑,只能交代兩句,駕風而起。
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了!”
費望白咬了咬牙,帶著人駕風往東邊的坊市而去,心中閃電般運轉,沉下心來分析,用著最基本的邏輯下了定論。
“鬱家的實力太過強大,眾多的練氣巔峰不說,只要築基後期的鬱玉封不死,李費兩家便是同仇敵愾的兄弟之族,誰都不能生了異心!”
下定決心,費望白的行動果決起來,帶著一眾人飛過湖中洲,隱去身形,落在密林郡旁的一座小丘上,以法力傳音,沉聲道:
“合乾兄弟,望白來訪!”
稍等了片刻,便見地面微震,緩緩浮現出一黑黝黝的洞府入口,只聽一聲朗笑,走出來一身披玉甲的中年人,五官端正,有股大氣的雍容之感,一身修為也是築基前期,正是費望白在東岸動盪鬱家多年的好友,見了費望白微微拱手,笑道:
“望白兄怎地想起我來了?”
費望白來不及寒暄,面色一肅,沉聲道:
“合乾,鬱玉封被李家設計困在外頭,鬱蕭貴則被李通崖拖在驊中山!鬱家已無築基戰力…此時正是突襲密林郡和密林郡坊市的大好機會!”
“什麼?!”
被費望白稱為合乾的中年人頓時大驚,神色迸發出狂喜來,兩隻眼睛射出惡毒的仇與恨,一身大氣雍容的氣度頓時煙消雲散,聲音刻毒地叫道:
“如此大好!如此大好啊!蔣某早就厭倦了東岸諸家騷擾的小打小鬧,此番…此番…要叫鬱賊好好地流一流血!哈哈哈哈哈哈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