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子。
這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,姿容甚麗,面板很白,身著藏青色的衣裙,眨著眼睛,下拜道:
“小女孟氏,見過前輩。”
李曦明低眉垂眼,輕聲道:
“原來是孟氏。”
孟灼雲見他眉眼低垂,上下一眼,已經看出李曦明神態有些不對,只恭聲道:
“小修受命,前來向前輩請教丹道…家主那頭也是允諾過的。”
“好。”
李曦明上下打量,眼中有異色,笑道:
“你喚出心火,我且看看。”
他這才和李淵蛟說完,孟灼雲便來了院中,難免他多想,李曦明心中拿不定主意,只溫和地先教著,暗道:
‘難道孟氏準備投入我家門牆,故以女子妻我?她即將突破練氣,想必能對我修行大有裨益。’
孟灼雲是個十足的美人,面板細嫩,容貌嬌俏,李曦明自然不能免俗,嘴上說著煉丹的秘訣,心中卻有了念想。
這頭的孟灼雲也不是小女孩了,心思精明得很,心中自暗動:
“這李曦明看起來與李家人很是不同,聽聞頗戀美色,若是能引之為恃,說不準今後能在李家好過些。”
兩人各懷鬼胎,對視一眼,郎有情妾有意,說話聲都輕細起來。
……
李曦峻並沒有在祠堂跪多久,僅僅是幾日便自行修煉去了,倒是空衡上心了,時時來問。
李家四平八穩地執行著,直至冬去春來,大雪皆化盡了,一道法光自西而來,騰雲駕霧,很是急切。
這法光停在李家地界上,立刻有人駕風來迎,卻是徐公明,練氣中期,抱拳道:
“不知道友…”
這法光停下來,現出身形,卻是一彪形大漢,虎背熊腰,怒目圓瞪,看起來很是急切,身著皮甲,只叫道:
“可是黎涇李家!”
徐公明愣了愣,糾正道:
“現下是青杜李家…”
這大漢一身氣勢磅礴,兩眼微紅,狠狠一張,罵道:
“我管你哪個什麼青杜,我只問你家有沒有【宛陵花】!”
徐公明這才發現此人居然是築基修士,心中大駭,愣道:
“我家確有此物…不知前輩…”
這築基大漢頓時大喜,伸手就拎起他的領子,狠狠地道:
“速速取來與我!叫不了你吃虧!”
徐公明被他這一捉只覺得四肢生疼,口中啊啊直叫,心肺中彷彿有火在燒,勉強道:
“前輩稍等,我去稟報長輩!”
這大漢這才肯罷休,急急忙忙地鬆開他,叫道:
“去去去!”
徐公明不敢怠慢,連忙駕風下去,這頭的一眾玉庭衛也早已發現,連忙圍上來,李曦峸駕風過來,沉聲道:
“怎麼回事!怎地來了個別家築基!”
徐公明將前因後果說了,李曦峸皺眉道:
“這是什麼事!明年就要繳納供奉,這幾年收成的【宛陵花】早就賣給了其他世家!哪裡還會為他專門留著。”
“家中雖然留有幾分自用,也是在老祖的洞府之中,他早已閉關多時了!”
兩人這一商量,上空那大漢按耐不住,叫道:
“那幾個小子!你家到底有沒有這花,莫要浪費老夫時間!”
他急切不已,踏步伸手,一眾修士如臨大敵,連忙把李曦峸護住,一旁的陳睦峰叫道:
“前輩可考慮清楚了!”
這大漢頓時止步,雖然很是著急,好歹還有理智在,陰沉沉地掃了一眼,咬牙切齒道:
“那就速速把花給出來!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