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老實實地飛行。
待到張天元離去,蕭初庭同樣起身,負手而立。
為了替那位紫府真人保住李家這枚暗子,他蕭初庭可是費盡了心思,利用蛛絲馬跡把李家背後主使都指向了自己,如今算是把張天元得罪狠了。
“希望那前輩……自有謀劃安排吧。”
……
“陳睦峰。”
李淵蛟默默拿起手中的小信,將上頭的話讀完,看著半跪在面前的青年:
“不到三十歲胎息巔峰,當真是天才了!”
陳睦峰則低眉垂首,朗聲道:
“族兄才是道體仙胎,睦峰不過是螢火之光,無以與族兄皓月之光相論。”
陳睦峰這話倒是真心實意,李淵蛟也不過大他六七歲,已經練氣七層,自然是叫他根本生不起比較之心。
李淵蛟聽著他這句族兄倒是微微一愣,這才想起陳睦峰是族叔李秋陽的女婿,是自己族妹的夫婿,自己算是他的內兄,勉強也能攀上親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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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想好修煉何種功法?”
陳睦峰再拜,答道:
“全憑族內安排!”
“好。”
李淵蛟點了點頭,答道:
“那便《江河一氣訣》罷!”
“多謝族兄!多謝家族!睦峰定當為族中效死……”
陳睦峰支稜著耳朵,正等著這句話呢,頓時大喜,激動地下拜,說了一連串的誓詞,李淵蛟只擺了擺手,輕聲道:
“功法丹藥與靈氣向著淵平去取,不必再來報了!”
李家對外姓修士的提拔絕對是夠得力了,李淵蛟自己修煉的也不過是《江河一氣訣》罷了,功法強一品實力可要高出一截,陳睦峰連忙道謝,急匆匆地下去。
李淵蛟看著這青年下去了,才看向一旁的李玄宣,輕聲道:
“此人比之冬河叔如何?”
李玄宣拿著一張青池出品的符籙,細細體會上頭的筆鋒,開口道:
“不如冬河穩重,少了摧折,難免輕狂,不類我家子弟。”
李家嫡系幾個曉得自家身負重寶,又明白上宗手段酷烈,一向以一朝疏忽,舉族滅亡的危機來教育後輩,故而曦明曦峻都是心思內斂之輩,與少年得意的陳睦峰截然不同。
連帶著族法嚴苛,族中的風氣一向沉鬱,李淵蛟也怕過猶不及,笑了一聲,輕聲道:
“夠用即可,族中總要有一兩個有衝勁的。”
兩人正聊著,蕭歸鸞已經駕風歸來,滿臉疑惑,駕風落下,向著李玄宣一拜,恭聲道:
“父親。”
李玄宣擺擺手示意了,盯著她瞧,急忙道:
“蕭歸圖怎麼個說法?”
蕭歸鸞猶豫一息,將兄長的話語複述了一遍,李淵蛟與李玄宣都聽呆了,難以置信地看著她,面面相覷。
“我家紫府?!”
李淵蛟愣了幾息,皺眉抬起頭來,沉聲道:
“我家哪來的紫府,我李家若是有紫府,哪裡還是如今這般光景!”
李玄宣把手中的符籙一收,模模湖湖地沒有頭緒,蕭歸鸞自己也摸不著頭腦,見著李淵蛟的神情不似作偽,遲疑地道:
“興許是好事!只是我在心中總是慌亂不已,不知為何。”
李淵蛟只默默地盤了盤手中之杯,低聲道:
“難怪蕭歸圖後來那樣客氣。”
“現下如何做?”
蕭歸鸞問了一句,李淵蛟倒是出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