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如父,小師叔便像個親切又好玩的大哥哥,這是師父之外她最親近的親人。
她的親人,在她死後,為著將她玩弄於股掌之中而得意。
凌長老道:“阿汋何出此言?莫非……”
謝汋並不否認:“是我設法將此事透露出去,我知那孩子死心眼,知道宗門上下只有她能摘這花,定會想方設法去摘來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抑制不住勾起抹譏誚的微笑,似乎在笑她的痴心錯付。
冷嫣死後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談,這是第一次有人說出她的名字。
謝汋沒心沒肺,掌門和幾個長老都有些不自在,只有謝爻面無表情,深潭般的雙眸越發幽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