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煉下去。
既然都已經有了辦法,為什麼還要驚擾義陽仙君?
還有誰會告訴義陽仙君,讓他……
朝鳳豁然看向面前美麗如畫的母女。
“是你們,你們去和大師伯說了這件事?”她大怒。
一個完全康復的仙階強者,對太一宗多麼重要?
義陽仙君倉促出關,傷勢未愈,且恐怕會因為這留下暗傷,影響日後修行。
宗門都在竭力隱瞞他。
而她們這兩個義陽仙君一直庇護的人……不能沒心沒肺到對義陽仙君的傷勢都不在乎吧?
“賤婢!掌教師伯都瞞著大師伯,你們怎敢!”
“夠了!”義陽仙君一開始還覺得朝鳳懂事了,卻沒想到她竟然辱罵長輩,頓時沉了臉。
“大師伯!”
“渭河是你的父親,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他如今這樣悽慘都不知心疼,竟還要辱罵你的師叔?”
義陽仙君失望地看著臉色一變的朝鳳,搖頭輕聲說道,“引至陽之力說得簡單,可至陽之力大多霸道。灌頂而入,魔氣自然被驅散,可你父親渾身的經脈就要被毀……這是逼不得已的法子。不到最後一步,萬萬不能……我得去一趟永珍宗。那魔族混血的孩子名叫江亥?我……”
朝鳳見他竟然事到如今不知好歹,忍著怒氣轉身大步走了。
義陽仙君皺眉,卻安慰突然面露不安的美麗女修說道,“師妹不必擔心。廣陵雖然與我有齟齬,不過人命關天,我會盡力求他。”
“你要去永珍宗?不行,我不答應。”卻在這時,自天邊又是一道靈光落下,太一宗掌教臉色發青。
他惱怒地瞪了那美麗女修一眼,咬牙切齒地對義陽仙君說道,“師弟,如今萬事都比不上你的傷勢,你快些回去閉關。渭河的事……”他沉著臉冷冷地說道,“咎由自取,你不必為他奔走。”
“咎由自取?掌教師兄,師弟到底做了什麼?不管怎樣,我不過是想再去求一求廣陵,他總不會不講理。莫非你也要對渭河見死不救不成?”
義陽仙君皺眉說道。
“見廣陵?”太一宗掌教心裡苦笑,微微搖頭,喃喃說道,“我不是見死不救,我是要救你。如今廣陵見了你……還不一劍把你給殺了?”
“掌教師兄, 你在說什麼?”
雖然太一宗掌教只是喃喃自語,可修士都是耳聰目明之人。
義陽仙君不由問道。
太一宗掌教便意味深長地看向一旁的美麗女修。
那女修瑟瑟片刻,也白了臉,不安地看著他。
見她這樣的模樣, 那顯然對於芝芝在廣陵仙君身邊這件事不是不知情……太一宗掌教看著這美麗溫柔的女修, 眼裡不由生出幾分失望。
若渭河道君自作主張, 隱瞞了芝芝如今還活著被廣陵仙君撫養之事,而其他人全都矇在鼓裡,他還能勉強說一句義陽仙君照顧小師妹母女也是應該的。
畢竟, 大師兄麼。
可如今, 瞧見這女修明顯也知情,之前尚未想到,如今想到了,欲言又止,似乎也想勸說義陽仙君不要去永珍宗求助,太一宗掌教幾乎在用重新認識的目光看她。
曾經他只以為這師妹柔弱需要人護著。
可如今看……她的心竟然也夠狠的。
義陽仙君對這對母女沒得挑, 一直都很愛護。
而當年……他垂了垂眼睛。
當年若不是為了這對母女, 也不會有芝芝流落在外這種事。
可一心一意為了她,她卻隱瞞愛護自己的兄長的女兒的事,不讓義陽仙君骨肉相聚。
不管是為了什麼緣故,這都讓太一宗掌教對她有了另一種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