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安南城和御南城附近遭到炎國大規模的劫掠。
僅僅一個晚上時間,被劫掠的牛羊馬匹數量多不勝數,而這一次,還有一點不同,那就是各村的青壯年全部被作為俘虜帶走了。
凡事敢於反抗的,當場就被擊殺,剩下的人,只要是四十歲以下,十五歲以上的人,全部被當做俘虜抓走。
僅僅一夜時間,御南城和安南城被俘虜的青壯年加起來足有兩萬人。
而那些炎軍根本就沒有動那些老弱婦孺。
並且,更可怕的是,那些炎軍在劫掠之後,只分出一半人去押送俘虜和戰利品,剩下的一半軍隊依舊停留在衛國境內,看樣子,還打算繼續劫掠。
“該死的,這秦正是瘋了嗎?”
“難道他是想要和我們徹底開戰?”
“我們打回去,至少,要將百姓和牛羊馬匹搶回來!”
“炎狗加起來也就三萬人,我們能打贏!”
不管是平南城,安南城,御南城還是衛軍的增援大軍中,到處都是這樣的叫囂聲。
衛國的當地官府也極其頭疼。
炎軍這一次的動作太大了,一下子就俘虜了兩萬多青壯百姓走,留下了沒有什麼勞動能力的老弱病殘。
這些人,衛國朝廷不能不管,但是真要管的話,又耗費巨大。
“炎狗太可惡了,留下這些老弱病殘,他們就是故意的!”
“那又怎麼樣?我們又不能不管,先派人安撫吧,送一些糧食過去,千萬不能餓死人,否則,非激起民變不可!”
“你們是不是忘記了,還有好幾千炎國騎兵守在那附近呢,送糧?是是送給那些百姓還是送給炎狗?”
幾座城池的官員全都麻了。
胡寬接到訊息之後,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。
“秦正,你這奸詐之徒!”
胡寬仰天長嘯。
“現在,只能讓朝廷那邊的援兵分兵抵擋了,否則,邊關這邊人心盡失,我們的麻煩就大了!”
陳先生沉聲說道。
“只能如入了,我立即給霍將軍寫信,讓他兵分三路,分頭抵擋秦正的那三路大軍!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寫完信之後,胡寬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將軍在想什麼?”
陳先生問道。
“先生,你說,我們能不能吃下秦正的一路大軍!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“將軍是怎麼想的?”
陳先生眼睛一亮。
“秦正的三路大軍,眼前的這一支不用多說,是玄武軍和狂虎軍組成的,戰鬥力不容小覷,東邊的那一支,是白虎軍,是炎國最精銳的騎兵,那西邊的那一支是怎麼回事?從哪冒出來的?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“將軍是懷疑,這支軍隊是剛組建的?”
陳先生眼睛一亮。
“不錯!”
“秦正剛從我們這裡弄走了那麼多馬匹,西邊就多出一支騎兵來,據我所知,吳家軍原本的三萬人可都是步卒,沒有騎兵的!那這很有可能就是秦正剛剛給他們送去的戰馬,讓他們臨時組建出來的騎兵!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“而這樣的騎兵,戰鬥力一定不強,要是我們將那藏起來的六千騎兵派過去,與霍將軍的騎兵配合,兩面夾擊,那麼,那一支騎兵,我們完全有能力吃下來!”
陳先生沉聲說道。
“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!西邊那支騎兵,現在留在衛國境內的只有五六千人而已,而且還是剛組建的騎兵,我們完全有足夠的實力吃下他,而本身卻不會有多大的損失!”
陳寬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