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,他們怎麼敢?”
陽城中,那些齊軍將領都得知了訊息,僅僅一天的時間,炎軍就從他們的土地上掠走了上萬百姓。
這簡直就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。
他們是齊國,天下第一強國的齊國。
而對面呢,炎國,勉強排進天下九國,實力最差的炎國。
現在,竟然是炎國在劫掠他們齊國的人口。
這說出去誰能相信啊?
但是事實就是如此,不信都不行。
“將軍,我忍不了了!”
“再這麼下去,北陽州的數十萬百姓非得被他全都弄走不可!”
“是啊,數十萬百姓,我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!”
那些齊軍將領牙都快要咬碎了。
“我們只能看著!”
那統領沉聲說道。
“還是那句話,只要秦正一死,這些人,炎國吞不下,而且,我們還能趁勢吞下整個炎國!現在衝動,就會導致整個計劃功虧一簣!”
“可是這要等到什麼時候?那可是數十萬百姓啊,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抓去當了奴隸嗎?”
有個將領一下子掀翻了面前的桌子:“我就不信了,出兵抵抗一次就會導致計劃失敗,方文石,你該不會是敗給秦正一次,心裡就有了膽怯,不敢再跟秦正對陣了吧?你可別忘了,這外面,可不是秦正!”
“李保,你大膽!”
另一個將軍一拍桌子,伸手指著李琦,冷聲說道。
“哼,有什麼大膽的?王懷,你還不是一樣,和他在炎國被秦正殺得大敗,現在連正面作戰都不敢,你們可想清楚了,要是任由炎軍將我們的百姓掠走,你們將要面臨什麼樣的責罰?這一次,大帥都保不住你們!”
李保冷聲說道。
王懷臉色難看。
但是那方文石卻沒有說話。
方文石,第一次齊軍入侵江南的時候,齊軍軍師範文松的弟子,曾經被秦正殺得大敗,最終,毀了容貌。
王懷也是那一次大戰的齊軍將領,算是秦正的手下敗將。
回到齊國之後,他們本來是要被問斬的,但是馬煜求情,因此,最終這兩人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都歸到馬煜麾下,戴罪立功。
眾所周知,馬煜已經倒向了齊隆,否則祁隆也不可能掌控齊國接近一半的兵馬。
這還是齊皇發現事情不對勁之後,強硬的從馬煜手中奪走兵權的結果。
但是馬煜在軍中多年,聲望很高,而且軍中有很多是他的嫡系,所以,即使是被奪了軍權,還是有數十萬軍隊跟著他一起倒向了齊隆,這才導致齊國南部被南蠻人乘虛而入,齊皇不得不調遣大量軍隊前往南部鎮守。
而馬煜對方文石還是比較賞識的,所以這一次進攻炎國,專門讓他負責對元州碼頭的進攻。
身為統帥,收服麾下將士是第一步,之前,他做的不錯,但是現在,一味的避戰終於將暗藏的矛盾激發了出來。
“軍令就是軍令,不尊軍令者,斬!”
方文石冷聲說道。
“什麼狗屁軍令?”
李保一腳踹開翻倒在地的桌案:“畏戰不前,遇敵即退,現在又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炎狗擄掠我大齊百姓而不敢一戰,這樣的軍令,誰愛聽誰聽,老子不聽了,你方文石不敢出戰,我李保敢,我現在就帶本部人馬出城和炎狗一戰,就算是戰死,也好過當縮頭烏龜,被人指著脊樑骨罵!”
說完,李保大步朝外走去。
“來人!”
方文石聲音一寒:“李保不尊軍令,辱罵上官,拿下,即斬!”
眾將吃了一驚。
誰都沒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