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,當然做不了。
連多看她一眼,他都覺得噁心。
這一點,他竟然和高禹川高度相似。
“我會好好想想你所說的問題,到時候帶律師來見你。”高禹山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溫潤笑意:“到時候婚前協議和婚姻協議都會帶過來,包你滿意。”
“……”
說著,高禹山勾了勾唇:“那我就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……
見高禹山轉身要離開,步伐堅定而決絕,似乎沒有任何留戀,慕以安瞬間就著急了。
高禹山腿腳不方便,他走得慢。等到慕以安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也才剛走到門口。
慕以安立馬衝上前去,緊緊地拉住了他的手臂,語氣也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高禹山,你怎麼早不說?!”慕以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:“難道你的意思是,要讓我守活寡?!”
不然呢?高禹山心下冷道。
可他面上不顯,只是略微惋惜地嘆了口氣:“這種事,我總不能廣而告之。現在確定了要結婚,當然還是得告訴你。不過我們之間,你為了高太太的位置、為了高家的財產,我為了你手上的股份,都和‘性’扯不上一點關係,我行不行,又怎樣?”
“可是……”
高禹山認真地看著她,勸道:“婚內我不會管束你,你可以盡情享受,你是自由的。”
高禹山的聲音中似乎帶著真的無奈:“我無法給予你一個完整的愛情和婚姻,但我也不願意束縛你的自由和幸福。聯姻罷了,不能連累你。”
慕以安啞口無言,愣在原地。
看著慕以安絕望的臉,高禹山心中莫名有一種報復的爽感。、
高禹山知道,慕以安不可能因為這個放棄跟他結婚,但又會像是吃了蒼蠅一般,咽不下吐不出。
高禹山心下鄙夷,看來慕以安,還真打算跟他有夫妻之實。
他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臂從慕以安的手中抽出:“抱歉慕小姐,沒法陪你演戲。”
慕以安一怔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和尷尬。
高禹山輕笑,沒想到他猜對了。
她那麼想跟他做,就是因為她沒有睡到過高禹川,所以想借著他高禹山這張臉,讓她“圓夢”吧?
高禹山抬手,用手背拍了拍袖子,像是要撣去被慕以安碰髒的地方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高禹山笑了笑,眼底閃過一絲嘲諷:“早點休息,說不定夢裡就有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