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以安的話像是像一把鋒利的刀子,直刺入高禹山的胸膛,讓高禹山原本平靜的眼神瞬間變得冷硬,如寒冬的冰湖。
他的眉頭緊皺,下頜緊繃,彷彿一頭被觸怒的雄獅。
他雙手握成拳,青筋暴起,顯示著難以抑制的怒氣。
高禹山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,但是內心的怒火卻像是一隻無形的手,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臟。
看著慕以安挑釁的表情,高禹山的憤怒達到了頂點。
可越是憤怒,高禹山表現得卻越是冷靜。他冷眸看她,眼中閃爍著警告的光芒。
“慕以安,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高禹山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北風,凜冽而刺骨。
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,閃爍著火花,似乎在互相試探對方的底線,戰爭一觸即發。
高禹山和慕以安對峙著,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氛圍,彷彿一場無聲的戰爭正在上演。
慕以安說完那些話,緩緩傾身,拿起桌上的酒杯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挑釁的光芒,握著手上的酒杯輕輕晃動,琥珀色的透明酒液,在杯中輕輕搖曳,碰撞著杯壁。
“你可以這樣理解。”慕以安聲音裡帶著淺淺笑意,挑釁意味濃重。
這句話,終於像是一個火苗落在柴火堆裡,一下子點燃了高禹山的怒火。
高禹山眼中閃過凌厲的神色,他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傾身上前,猛地掐向了慕以安的脖子。
慕以安想要躲閃,但已經來不及了,高禹山的手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他的手勁大得驚人,似乎要將她捏碎。
慕以安的臉色瞬間漲紅,她瞪大眼睛,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。
她雙手拼命地掙扎著,試圖掙脫高禹山的手,但男人的力量讓她無法動彈。
慕以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她的眼睛瞪大,呼吸急促。
高禹山神色陰戾,咬牙切齒:“慕以安,你到底想怎麼樣?為什麼一直跟我作對?明明你只要把她的報告全都給我,我就會娶你,我們合作拿下高氏,你卻非要跟我作對!”
高禹山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陰冷:“我給過你機會了。”
慕以安呼吸困難,艱難地吐出幾個字:“放……放開我……”
她的聲音沙啞而微弱,高禹山看著她求饒的樣子,心中的怒火更甚。
慕以安拼盡全力地說:“只要我一死……我、我手上的藥,就立刻會送到高禹川手上……”
高禹山面色一凜,滿眼恨意,卻不得不鬆開手。一旦高禹川拿到藥,沈瑤初身體恢復,他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跟高禹川抗衡了。
高禹山猛地甩開手,慕以安跌坐在地上,捂著喉嚨痛苦地咳嗽著。
這一刻,包廂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,充滿了緊張和壓抑,只有慕以安劫後餘生,費力的倒吸氣聲迴盪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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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瑤初緩緩從睡夢中甦醒。
房間裡空無一人,只有淡淡的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。
她的眼皮在微弱的光線下微微顫動,適應著這突如其來的朦朧。
房間內安靜得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聲,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,打了個哈欠,緩緩地坐起來。
沈瑤初的頭微微側向一邊,試圖從輕微的動靜中捕捉到男人的蹤跡。可身邊的床鋪空蕩蕩,沒有一絲溫度。
彷彿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,而那個她求饒好久才放過她的男人,也不見了。
沈瑤初看了眼時間,原來已經十點多了。
她的身體也在告訴著她,高禹川真的說到做到,她昨晚真的被折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