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那個花藝師小女朋友。”何曼月笑著說道:“要不你到何姨這兒來,何姨幫你們倆見面?”
高禹山的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彷彿被重錘擊中。
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手機,呼吸急促起來。
這段時間,高禹山一直防著慕以安。
在他眼裡,慕以安是這個世界上對夏奕竹威脅最大的人。
她曾經親口說過,她會報復回來的,用報復高禹川的方法。
沈瑤初受了那麼多罪,好幾次路過鬼門關,所以他才那麼擔心,那麼害怕。
可最近慕以安自顧不暇,他也就放鬆了警惕。
誰知……
誰知是何曼月!
又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!
“你抓了她?”高禹山每個字都像是從後槽牙發出來的。
“你這孩子,怎麼能說抓?”何曼月笑聲逐漸尖利:“我是她的未來婆婆,找她來陪我說說話罷了。”
高禹山的聲音因為憤怒和焦急而變得沙啞:“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何曼月那頭沉默了兩秒。
見高禹山已經跟她撕破了臉皮,何曼月也不再裝下去了。
她斂了笑,聲音陰冷而得意:“好吧,確實是我抓了她。”
“你到底要幹什麼?!”高禹山隱忍地質問。
“我要做什麼,你應該很清楚。”何曼月冷笑一聲:“你住到高家來,不就是為了配合高禹川和沈瑤初,找到我違法的證據嗎?我什麼都知道!既然你不願意跟我統一戰線,要與我為敵,那我肯定就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你。”
“你要什麼,直說。”
高禹山心裡懊惱極了。
他開始怨恨自己為什麼不強硬一點,把她留在身邊。
如果她在自己身邊,一定就不會遭遇這些了。
夏奕竹膽子小,嘴巴又很硬,在何曼月那裡,說不定會受不少的罪……
“我要證據。”何曼月篤定地說道:“如果你還想見到她活著,就帶著所有的證據過來,記住,是所有,並且沒有備份的證據。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,過時不候。”
說完,何曼月沒有再給他回應的機會,直接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。
下一秒,高禹山的手機上,收到一串地址。
……
記憶回籠,高禹山直勾勾地看著何曼月。
“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,但是我也不傻。我現在把證據給你,你如果不肯放了她,我就再沒有任何能跟你博弈的底牌了。”
高禹山微微抬了抬下巴,語氣篤定:“我要見她。”
“只要見到她,是安全的,我能夠把她帶走,我就立刻把證據給你。”
“證據沒有備份,你可以銷燬,可以離境,我都不會攔你。”
“所以,現在,讓我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