質問我專案的事。”
沈瑤初皺了皺眉，一時間有些沒有頭緒，便打算先放一放這件事。
她問他：“當初讓你確定我爸爸可能是兇手，就是因為那張照片吧？”
“嗯。”高禹川應道：“後來看到你被駭客替換的照片，就知道那張圖是pS的。”
沈瑤初緩緩撥出一口氣，好在高禹川已經把原本的照片給找回來了。
等到把何曼月解決了，這些證據就能證明爸爸的清白了。
“對了。”沈瑤初突然想起來：“最近一直想方設法報復我的，是周榮光嗎？”
高禹川微微凝眸，遲疑半晌，才回答道：“不是，是顏家。”
沈瑤初有些詫異，卻又是情理之中：“之前那個表姑媽還是表姨媽？”
高禹川搖搖頭：“也不是，她只是受了蘇蕊芳的蠱惑，在祭拜祈福上鬧一鬧。之後這些有組織的報復，她還沒那個能力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顏家還有恨我的人？”沈瑤初問他：“但當時對我發難的，好像就是她……”
“應該是我姨媽，她當天主持大局，自然不會做些什麼。”高禹川解釋道：“顏家現在雖然是我舅舅做主，但他是個醫學教授，自己的工作就很忙了。顏家實際上，是我姨媽在掌權。”
沈瑤初恍悟，這才想起當天高禹川帶著她去給姨媽打了招呼。
姨媽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來，現在想來，那些不善的目光裡，一定有一束是來自於姨媽的。
高禹川繼續道：“姨媽是我媽媽的大姐，跟我媽媽年齡差距比較大，從小把我媽媽帶大，感情很深。我媽媽去世，她受了很大的打擊，這次的事情，只怕是跟她有關。”
高禹川斂了斂眸，遮住眼底的無奈：“在我抓到何曼月的把柄之前，我沒有立場去找她停下來。”
沈瑤初頓了頓，突然說道：“不能停下來。”
高禹川一怔：“嗯？”
“如果他們停下來了，不就會被發現了嗎？”沈瑤初凝眸看著高禹川：“顏家繼續找我麻煩，坐實我爸爸是兇手，我才會繼續查。我繼續查了，何曼月和周榮光才會露出馬腳，不是嗎？”
高禹川眸光微動，他不得不承認，他就是這樣打算的。
只是現在沈瑤初說出來，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。
沈瑤初看出他眸底的情緒，笑著伸手，踮腳摸了摸高禹川的頭。
“我說了要配合你調查，揭開何曼月的真面目，是認真的。”
沈瑤初笑著，表情卻無比認真：“你不用擔心，我會注意安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