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溫和笑意,一如往常:“bobo和cici呢?有沒有想我?”
沈瑤初淡淡道:“他們跟著阿姨出去玩了。”
“我看鹿港這兩天要降溫,你和孩子們要注意保暖,別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生病。”
“嗯。”沈瑤初隨口應了聲,卻沒再接話。
似乎是察覺到沈瑤初的冷淡,高禹山放緩了語氣:“我這邊一切都挺好的,醫生已經確定出了手術方案,等我身體狀況稍微好一點,就準備手術了。離勝利不遠了,也離接你們回家不遠了。”
聽著高禹山的一字一句,沈瑤初愈發反感。
想到高禹山做的那些事,沈瑤初根本沒法跟他虛與委蛇下去。
“高禹山。”沈瑤初冷聲道:“吳助理在你身邊嗎?好久沒見到他了。”
沈瑤初緊盯著螢幕中高禹山的臉,果不其然,高禹山的臉上瞬間閃過了驚慌,卻又很快恢復如常。
高禹山聲音仍是帶著笑意:“他是不是找了你?說了很多我的壞話?”
“看來你什麼都知道?”
他真的對別人做了那麼可怕的事,那可是殺人啊!
高禹山沉著聲:“他對你說了什麼?”
沈瑤初凝視著他的眼睛:“他說有人要暗殺他,東躲西藏,很可憐。”
高禹山表情正常,可面部線條稍稍緊繃:“他一定說是我。因為他偷公司機密外傳,被我抓到開除了。他懷恨在心,什麼都能說得出來。”
沈瑤初知道他是想混淆視聽,也不想再跟他繞彎子了。
她緊盯著影片中他的臉,一字一頓:“高禹山,那天的藥,其實是你親手下的吧?”
高禹山臉上笑意緩緩斂去,眸底黑沉,泛著陰冷。
他薄唇緊抿,沉默不語。
沈瑤初再問:“說話,是不是!”
高禹山面色微沉:“是。”
沈瑤初後背瞬間像是針扎一般難受,即使是已經崩潰過一次,聽到高禹山的承認,她卻仍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緒。
“高禹山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!”
“因為我沒有辦法了。”高禹山眸光冷冽:“你捫心自問,你的捂得熱嗎?這麼多年,我對你有多好?我付出我的一切,卻連你的手都沒有碰過!你心裡只有高禹川!不論你失憶還是想起一切,連一根手指都不讓我碰!這麼下作的手段,你以為我願意嗎?都是你逼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