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雨,卻又能清晰地看著他的肩膀像是不堪重負一般微微垂著。他的頭髮在夜風中輕輕飄動,幾縷髮絲遮住了他的眼睛,卻遮不住他眼中那深邃的光芒。
高禹川站在門口,背後就是酒店別墅的房間,裡面是兩個孩子,他不敢走遠,卻又覺得房間太過壓抑,出來透氣。
他雙手插在口袋裡,指尖夾著一支菸,火光在黑暗中跳躍,映照出他稜角分明的臉龐。
高禹川的眼神迷離而深邃,彷彿在凝視著遠方的海平線,又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。他的眉頭微微緊鎖,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迷茫和落寞。
他深吸一口煙,緩緩吐出,那煙霧在夜空中散開,卻帶不走他的痛苦。
正這時,高禹川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打破了夜晚的寧靜。
他微微低頭,從口袋中掏出手機,螢幕上顯示的是助理的來電。他輕輕按下接聽鍵,將手機貼近耳畔。
“高總,有緊急情況。”方助理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,帶著幾分緊張。
“說。”高禹川的聲音低沉而平靜,彷彿這深夜的海風一般。
方助理“慕以安在公司裡大肆售賣股權,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風波。”
高禹川輕輕吸了口煙,煙霧在夜空中緩緩散去。
他的眼神依然望著遠方的海平線,情緒似乎沒有因為方助理的話而有絲毫波動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淡淡地回應,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以為意。
其實,高禹川早就知道他和爺爺之前給沈瑤初的股權在慕以安手中。
但對他來說,這些股權不過是他在高氏裡的一場遊戲,他更在意的,是沈瑤初到底在哪裡。
“還有其他事嗎?”高禹川問道,他的目光從海面收回,低頭熄掉了手中的菸頭,轉向了手中的手機。
“沒有了。”方助理被高禹川的冷靜所感染,聲音也漸漸平穩下來:“我就是想問您,要介入嗎?把股份買回來?”
“先觀望,她不會輕易出售的,她要拿著這些股權興風作浪,且等著吧。”高禹川沉聲道
“明白。”
“好的,那就這樣。”高禹川正要結束通話電話,卻又想起來什麼似的:“慕以安現在在哪裡?”
高禹川再次望向遠方,眸中帶著些許憂慮。
高禹川並不在意慕以安售賣股權的事情,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沈瑤初的下落。
但在這種完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,每一個跟沈瑤初有關的人,都是重要的。
“她在高氏掛職,成了慕總。”
高禹川皺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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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禹川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,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了心臟。
他不在意慕以安手上的股份,也不在意慕以安拿著這些股份去做什麼。
但慕以安是怎麼知道沈瑤初要走,又是怎麼拿到這些股份的,這才是對高禹川來說,至關重要的。
夜色中,高禹川的身影顯得更加孤獨,他再次點起一根菸,深深地吸了口煙,將心中的焦慮化作一縷青煙,隨海風緩緩飄著。
“我回去,會去見她。”高禹川聲音沙啞,沉聲說道。
“好的。”方助理頓了頓,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:“您是要跟她談關於股份的事情嗎?”
“我對股份不關心。”高禹川眸光微冷:“但我要知道,她是和誰聯絡,才知道瑤初要離開的,我要找到最後和瑤初聯絡的人,看瑤初到底為什麼決定要走。”
方助理有些詫異:“您是不相信太太給您留的字條?”
高禹川斂了斂眸,目光呆滯地落到遠處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