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拿的校友紀念冊給找了出來。她找到高三四班的合影,一個個尋找著沈瑤初。
看著高中時期沈瑤初清秀卻並不起眼的那張臉,慕以安越看越覺得眼熟。
慕以安忽然倒吸一口冷氣,腦海裡閃過水池邊幾個破碎的片段,一切似乎全對上了。
正這時,慕以安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飾品店老闆。
“美女,你的項鍊修好了,也按照你的要求把被破壞的字都融了,你要不要重新刻字啊?”
“要。”
“那還是刻之前的那個‘SYc’嗎?”
慕以安頓了頓,蒼白的唇微微抿了抿:“不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同在思考“SYc”到底是誰的人,還有夏河洲。
他一整夜都沒睡好,就惦記著這事了。明明是高禹川的事情,他卻整晚做些光怪陸離的夢。
這個“SYc”明顯不是慕以安,但夏河洲記得,以前高禹川提起這條項鍊,說過是他的心上人送的。
當時大家都還打趣,讓他不要亂秀恩愛,慕以安就說慕以安,說什麼心上人。
現在看來,高禹川的心上人,竟然真的另有其人?
那為什麼這項鍊又是慕以安戴著多年,一直視若珍寶?
帶著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,夏河洲黑著眼圈來上班。
沈副駕一見著他,就笑著調侃:“夏機長,昨晚幹嘛去了?剋制點兒啊!”
“滾。”夏河洲沒好氣地罵了一句,眼睛卻一直盯著高禹川。
高禹川一臉陰沉,眸光冷冽地靠在一邊。直到感覺到夏河洲的視線,如冰雕一般的他才冷冷瞥了夏河洲一眼,從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冷笑。
“如果你還是來說慕以安的事,就不用開口了。”
說著,高禹川毫不留情地轉身走了。
“不是不是,是別的事!”夏河洲緊跟在高禹川身後,亦步亦趨,生怕跟丟了。
高禹川這才停下腳步:“什麼事?”
他這一問,夏河洲反而開始犯難。慕以安的狀態,讓他不敢直接把這事戳破,卻又不敢知情不報。
斟酌半晌,夏河洲決定先問清楚。
“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出過事故,記憶有點出問題,對於某些特定的事情記不起來了?”
高禹川擰了擰眉,莫名地看著夏河洲:“嗯,怎麼?”
夏河洲更加犯難起來,他想到項鍊上那一整晚都縈繞在他腦海裡的字母,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“或者,你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,名字縮寫是‘SYc’的?”
“SYc?”高禹川幾乎是立即應道:“你說沈瑤初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