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跳窗戶, 如果讓文武百官知道了, 御史們又要勸誡皇上。”
“朕同自己的女人睡覺,他們有什麼可指摘朕的,多管閒事, 好像他們清心寡慾, 義正言辭,朕若不聽, 他們冒死直諫, 囉嗦個沒完。”李業把她撈過來, 不滿地問:“為何把門閂了?”
魏楚把自己拒之門外。
當年在榆關鎮他進魏楚的屋子跳窗戶, 現在他們已經是帝后,他還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睡,好像偷情一樣,皇帝也有許多無奈,身不由己,做個明君還要接受御史們批評。
“我以為皇上隨便說說的。”李業是說了句晚上過來,魏楚沒放在心上。
“搬回宮裡住吧。”大半夜跑到臣子的府上,偷偷摸摸的。
“皇上後宮無數佳麗,環肥燕瘦,總有皇上喜歡的那一款。”
李業如果有了新寵,不在意自己,她就可以來去自由了。
只覺腰間一疼,李業的手在她纖腰狠狠地擰了一把。“再說一句,看我怎麼收拾你。”
魏楚的身子縮了一下,再也不敢挑戰這男人的脾氣。
過一會,李業低低地道:“這兩年我總夢見你躺在血泊中,半夜驚醒,非常害怕,怕這一次真的失去了你,前世我虧欠你,今生也沒有保護好你,讓你受到傷害”
曾經他不愛周舜華,為了爭奪皇位,拉攏周家,他喜歡魏楚,魏楚同江山比起來,沒有天下皇權重要,生在皇家沒有純粹的感情,都是權衡利弊得失,利用謀算。
這兩年他遍尋魏楚,常常去寺廟,祈禱魏楚回到他身邊,失去時,他方明白魏楚對他而言是多麼重要,無人能取代魏楚在他心裡的位置,先祖打下的基業,後世子孫勤勉治國,他的抱負是做一代明君開創繁榮盛世,他要和魏楚並肩站在一起,望眼錦繡河山。
夜很靜,魏楚被李業抱的緊緊的。
李業是皇帝,胸懷天下,註定不能和平常人一樣,魏楚說:“都過去了。”
前世彷彿太遙遠了,她經歷這麼多,前世的事慢慢地淡淡忘了。
魏楚醒來時,帷幔低垂,帳子裡光線微暗,忽地想起李業,忙看身旁床鋪空了,李業已經走了,床鋪摸上去是涼的,李業起早上朝去了,李業是個勤奮的皇帝。
魏楚懶洋洋地喊;“景秋、添香。”
二人早備好熱水,應聲進來侍候,景秋挽起床帳,掃了一眼床鋪,心中明瞭。
添香把魏楚的鐲子放在一旁,說;“昨晚奴婢起夜,聽見主子這屋裡半夜好像有人說話,看門閂著,以為聽岔了,睡迷糊了,早起看見皇上匆匆走了,皇上昨晚來了,奴婢一點不知道。”
景秋給魏楚挽袖子,說:“主子,奴婢昨晚把門閂了,皇上沒生氣吧,是奴婢的錯,竟沒想到留門。”
留門李業未必每晚都過來,再說留門讓李業以為自己盼著他來,嘴上說不,心口不一、
“你們不用想太多,跟平常一樣,閂門睡覺,當沒這回事。”
添香心裡存不住事,說:“主子這幾年沒在宮裡,皇上經常過來,留宿主子住過的屋子裡,不去別的嬪妃宮裡,奴婢們都能看出來皇上想念主子,都挺同情皇上。”
景秋把手巾遞給魏楚,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,魏楚的心思只有景秋瞭解。
剛吃過早飯,皇宮裡的太監來宣旨。
甘鳳卿救皇后有功,皇上封甘鳳卿為忠義侯,皇后的義兄,甘鳳卿成了國舅爺,朝廷新貴。
自此甘鳳卿住在魏府療傷名正言順,免了世人閒言碎語。
魏楚和甘鳳卿之間兄妹相稱,相處起來甘鳳卿自在了許多。
魏二姑娘魏瑾和夫婿左鶴懷帶著一雙兒女過府,四姑娘魏玉和夫婿閔謙帶著三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