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敏冷笑,“我婆婆沒說我什麼好話吧?”
知道了還問,魏楚說;“讓大姐好生將養。”
魏玉坐在魏敏身邊,關切地問:“大姐好不容易懷上了,怎麼掉了呢?”
魏敏情緒低落,“我懷了幾個一個都沒站住,傷了身子,太醫來看了,說以後怕是沒什麼希望了。”
魏楚看魏敏臉色憔悴,心想,看來她小產不是假的。
說;“婦人的病,太醫也不一定就說得準,大姐好好調理,年輕還有希望。”
“四妹妹別寬我的心了,我的身子自己清楚,這輩子和子嗣無緣。”
和子嗣無緣,這句話觸動了魏楚,自己也曾說過這樣的話。
“姐夫呢,出去了?”
魏楚問。
“幾天沒看見影了。”
魏敏罵了半天,小產身體虛弱,丫鬟端上燕窩粥。
“不是說新納了一個妾嗎?沒拴住姐夫的心?”
魏玉接過碗,問。
魏敏喝了一口燕窩,說;“他哪裡有長性,心像長草似的往外跑。”
魏楚暗想,魏敏挑的小妾,沒入曹行的眼,新鮮幾日丟開手。
魏敏對銀霜說;“西廂房收拾出來了,先帶四妹和五妹過去。”
魏楚和魏玉住在正院西廂房,白日過來陪魏敏說說話。
魏楚對魏敏很戒備,這幾日曹行沒回府,魏楚想著明日找個由頭跟魏敏說回家。
丫鬟銀霜進來,凍得搓了搓手,說;“奴婢剛經過花園看園子裡的幾棵梅樹的梅花開得正豔。”
魏敏倚靠著,喝了一口魏玉端給她的參湯,說;“我這病著,屋裡一股藥湯味,散不去,心裡怪憋悶的,沒個生氣,四妹妹五妹妹,你們替我去園子裡摘幾枝梅。”
“好,我和四姐去園子裡摘幾枝梅,冬季梅枝插瓶裡大姐看著賞心悅目。”
魏玉把參湯交給丫鬟,拉著魏楚出門。
信國公府二人來過,知道去花園的路。
曹府花園的西北角有一片梅樹,白雪壓著鮮豔的紅梅,魏玉說;“曹府這片梅樹景緻不錯,是飲酒賞梅的好去處。”
“我倒想喝幾盅熱酒驅驅寒。”魏楚折梅枝,數九天,手伸出來凍手,虧魏敏這大冷天支使她們折梅枝。
魏楚相中一支,伸手夠了半天,到底給折了下來。
看看手裡的幾枝梅,還有魏玉折的插瓶夠了。
一回頭,魏玉沒了,魏楚放眼望去,梅林裡沒有魏玉的影子,明明魏玉在身後十幾步遠的地方,眨眼就消失了。
諸多疑竇閃現,魏楚警覺地想快點離開這裡,剛一轉身,身後靴子踏雪的聲,隨即一隻手捂住她的口鼻。
魏楚失去知覺。
曹周把魏楚拖入梅園的小樓裡,曹周把魏楚放在床上,走去把門閂上。
有些迫不及待,解開魏楚的衣裳,魏楚穿著緊身夾襖,盤扣難解,曹週一急用力扯開衣襟,露出裡面中衣。
曹周眼睛裡燃起火,剛想動手,突然,門被大力撞開。
曹周剛一回頭,身後一股勁風,周劭一掌劈在他脖頸,曹週一聲沒吭地撲倒在魏楚身上。
周劭嫌厭地提起他後脖領子,將他重重地甩在地上。
“魏姑娘”周劭喚了聲。
看床上的魏楚人事不知,知道中了迷藥,周劭猶豫了一下,彎腰伸手剛要抱起魏楚。
忽聽門口一聲喊;“住手,周世子。”
周劭的動作硬生生地停住,鄧樸疾步衝到床前,緊張地看魏楚,夫人沒事,鄧樸這才鬆了口氣。
周劭若是碰了皇上的女人,以皇上對性子,對小夫人十分介意,周劭這雙手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