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頭,替沈家出口氣罷了。”
“依老夫看,咱們與沈家和解,另外開歡迎會,厚禮相待,大不了讓他一塊地盤就是!”
“不與他相爭了!”
向鷹歷來保守,當即開口道。
“話雖如此,但人家指名道姓挑戰的是餘公,咱們怕是做不了主吧?”
“向會長,殷兄,你們怎麼就知道餘公不打呢?”
“如今整個香島都已傳遍,甚至整個世界都傳開了,你們這麼做,豈不是打自己的臉,掃別人的威風。”
“再者,我想不僅僅是老夫,在座的各位,你們只怕私下沒少投餘公的注吧。”
“一句不打了,咱們香島只怕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吧。”
“於公於私,老夫建議都要請示餘公,再做決定。”
馬老三搬出餘公,振振有辭,眾人亦是回過神來,連連稱是。
向鷹立即陷入了為難。
他並非不信任餘公的神通,而是不想把武玄會的命運系在某一個人身上。
一旦應戰,秦侯必踢山門,到時候就是血流成河、伏屍無數了。
“父親為何不戰!”
“區區江東豎子年不過十八,孤身一人叫板餘公與香島同仁,今日不戰,必定是香島之恥辱,我輩之恥辱。”
“此後百年,香島武道界當在內地、世界抬不起頭來,父親便是千古罪人啊。”
門被推開了,向少年義正言辭的聲音,在香堂內如驚雷滾滾,灼耳動人。
“沒錯,你我難道還能怕一個孫子輩的小雜毛不成。”
“戰!”
馬老三趁勢呼喊道。
向鷹內心有些焦躁了,但仍是穩坐釣魚臺,不急著表態。
“各位,我再透露一個最新訊息,就在剛剛沈家的大小姐沈嘉怡,偷偷買了餘公一個億的注。”
“沈家大小姐啊!”
“這代表著什麼?沈家對自己的這位救世主壓根兒就不信任!”
“各位再看看,那些內地人,也都是重投餘公!”
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,餘公必勝,父親,難道你坐贏名利的機會都不把握嗎?”
“一旦餘公大勝,你在香島的地位可就……嘖嘖!”
向少華不愧是香島商界大佬,說起話來,鼓動能力極強。
自家親兒子都來鼓吹好戰,向鷹不得不鬆口。
因為不用想,他也知道兒子必定在餘公身上下了重注,想借著餘公大撈一筆。
事實也是如此,餘公三十億的盤口,向少華一個人就佔了一半,幾乎是把全部身家壓了上去。
餘公要不打,他這橫財找誰要去?
“請餘公!”
“請餘公!”
在座之人紛紛應和。
“好!”
“既然各位執意要戰,向某連夜上山叩請餘公大宗師出山,與秦賊決一死戰!”
“當然,餘公是否出山,全在天意!”
“散會!”
向鷹長吸一口氣,打定了主意,凜然大喝道。
眾人亦是大喜不已,唯獨殷長老,沉默寡言,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待眾人散去,向鷹見他單獨留了下來,知道有話要說,便問:“殷老弟,怎了?”
“我早些年曾替餘公卜過一卦,命逢青柏有一劫!”
“今年正是他百歲之年,我怕他應劫啊。”
“再者,秦侯年少,卻屢屢滅殺強人,正得天意之時,一消一漲,我怕餘公不得天時啊。”
殷長老感嘆道。
“我也不想戰!”
“但這個責任實在擔不起,不戰,遺臭萬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