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不識金鑲玉,可悲,可嘆啊。”
呂太炎的徒弟仗著勢,衝著魯東覺就是一通狂羞。
這要是往日,魯東覺早拉他出去餵狗了,如今兒子復甦,這位西川大佬完全沉浸在喜悅之中,已然視呂太炎為神,哪敢造次。
“是,是我唐突了仙翁,俗眼不明!還請仙翁消消氣。”
“還請賜藥。”
“這,這是一個億的支票,仙翁先收下,以示魯某真心啊。”
魯東覺寫了支票,雙手捧過頭頂,就差沒給呂太炎跪下了。
“嗯,看來你還不算糊塗到家,也罷,上天有好生之德,本仙翁就不與你計較了!”
“徒兒,上法水!”
呂太炎接過支票,彈了彈收進了口袋,朗聲道。
立馬,弟子拿出一個銅碗,掏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,化入其中。
“端去給二少爺喝了,保管生龍活虎!”
呂太炎翹著二郎腿,懶懶道。
“哎!”
魯東覺連連點頭,端了水過去,親自服食了兒子服下。
也是奇了,魯光照服食之後,慘白的臉上紅暈升騰,手腳也有氣力。
“二少爺啊,走幾步給你父親看看。”
呂太炎吩咐道。
魯光照果真站起身來,邁著八字步,洋洋得意的走了幾步。
這幾步走的,那是穩穩健健!
一時間眾人無不驚歎,紛紛引以為神。
“仙翁果真不凡啊,魯爺,恭喜,恭喜!”
魯東覺手下之人,除了年奉賢,趕緊恭賀道喜。
“來人啦,把別墅鑰匙,另外的兩億支票,給我拿來。”
“另外備好大宴,今日我要宴請仙翁!”
魯東覺豪氣道。
待支票與豪宅鑰匙備入金盤,拱手送到呂太炎跟前時,呂太炎只是眼角一掃,傲慢冷哼,卻並未伸手。
“仙翁這是何意?莫不是嫌魯某這禮輕了?”魯東覺連忙問道。
“這藥嗎,須服一個療程,每隔七日一顆,四十九日方可痊癒,只是這下藥嘛,非呂某不可啊。”
呂太炎站起身,抖了抖道袍,傲氣道。
“仙翁要是留下來,正合魯某之心啊。”魯東覺大喜道。
“呂某好歹也是修行之人,住不慣豪宅別墅,再者嘛,這一身的神授之術又不想埋沒。”
“我看這西川鍾靈之地,倒是有意開觀授徒,只是苦無立錐之地啊。”
呂太炎抬頭望著天花板,負手長嘆道。
魯東覺頓時會意,“仙翁要開道觀,你早說嘛,魯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。我願為仙翁搭建西川最氣派的道觀,以圓仙翁授業之願。”
“那怎麼好意思嘛……”
呂太炎這才接過支票和豪宅鑰匙一併收入了口袋,故作謙遜道。
“應該的,應該的!”
魯東覺大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