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屈。
“是啊,總管,我,我到了這島上連話都沒說過幾句,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。”
“冤有頭,債有主,你們要罰,罰秦羿行嗎?別跟我們過不去啊。”
郝學習、黃軍等人跟著附和道。
此前大夥,還替秦羿擔憂。
如今死劫將至,又不禁恨透了秦羿,恨不得扒了這個闖禍精的皮,抽了筋才好。
沙虎與歐強抱著頭,兩人直接絕望到無語。
“你們都是同一批上島的,這叫同罪,懂嗎?”
“來人,帶走!”
黑珍珠不容眾人爭辯,手一揮,衛士押著沙虎等人就走。
“兄弟們,對不住了啊。”
秦羿聳了聳肩,一臉的無奈。
“秦羿,你二大爺,你個害人精,咋不被天雷給劈了呢。”
沙虎不甘怒吼道。
“把他帶到我的辦公室,在去之前,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瞧瞧!”
黑珍珠吩咐道。
待到了辦公室,她喝退左右,關上了房門,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瓷瓶,擔憂道:“秦羿,這是你要的丹藥,此去北嶺,那邊有專門的看守護衛,我鞭長莫及,怕是無法關照你了,你,你要小心,答應我,一定要活著回來好嗎?”
“太好了!”
秦羿接到瓷瓶,一聞知道丹藥不假,裡面足足有上百顆,雖然是連夜煉製的,但品相極佳,是一品中乘丹藥,算是極為難得了。
有了這些丹藥,再配上莽荒族的苦訓之法,秦羿完全有自信能突破到宗師級別的三萬斤氣力。
而這些都是黑珍珠冒著生命危險給他換來的,想到這秦羿激動不已,越看珍珠,越是感激,喜歡。
“珍珠,謝謝你!”
“你真是我的福星,遇見你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……”
秦羿猛地捧住珍珠廣潤的臉蛋兒,往她的紅唇吻了過去。
黑珍珠微微掙扎了一下,最終還是沒有再拒絕,任由秦羿吻了下去。
兩唇相接,那種電流般的感覺,讓初吻的珍珠激動的全身顫慄,渾身酥軟在秦羿的懷裡,任由他予取予奪。
秦羿如同一頭出閘的猛虎,貪婪的享受著丁香小舌。
對黑珍珠來說,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接觸,除了無與倫比的興奮與快樂,還夾雜著羞恥之感。
她很想拒絕秦羿這些大膽、粗魯的動作!
但一想到這一別或許就再無歸期,她認命了,由的秦羿在她嬌軀上縱情放肆,把那無盡的思念與初戀萌動化作了動情的嚶嚀,努力、認真的逢迎著秦羿。
這個單純的女人,此刻她只想他快樂,只想他能夠在心上、在靈魂上烙下她的影子。
當秦羿的頭埋在黑珍珠的胸口上時,她最終在那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刺痛中,清醒了過來,嚶嚀一聲猛地抱著秦羿的頭。
“我咬疼了你?”秦羿抬頭問道。
黑珍珠深深吸了一口氣,壓住那種血脈賁張,無比期待的潮熱,萬般不捨道:“秦羿,來不及了,你得走了。否則,今天早上這出戏,咱們就都白做了。”
“好吧,等我回來。”
秦羿艱難的鬆開了手。
他知道為什麼做成被髮配的假象,連沙虎等人都搭進去了,他已經沒有退路,這時候決不能犯任何的錯誤。
“我就不送你了,等你!”
黑珍珠轉過了身,咬著嘴唇,淚珠子已經在眼裡打起了轉。
秦羿點了點頭,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