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觀有緣罷了。”烏衣道人連忙扶起阿嬸,裝作一副慈悲模樣,衝眾人道。
阿嬸又謝了一番,流著眼淚自去了。
“怎樣,兩位還有何話可說啊?”烏衣道人笑問道。
“嗯,蠻靈驗的,請問我能見見你們觀主嗎?錢不是問題!”秦羿又拿出自己的隨身玉佩,在道人面前一亮,問道。
這枚玉佩是黑三的藏身法玉,已被秦羿淬鍊為四品法器,玉佩一亮,兩個賊道眼都直了。
“兄弟原來是有來頭的人,可惜我們觀主已經很多天沒回來了,要不您留個地址或者聯絡方式,等他回來了,我親自上門去拜訪您。”烏衣道人伸手就要拿玉。
秦羿手腕一抖,收回了玉佩,冷笑道:“既然不在,那就算了,回頭告訴你家觀主,就說我有找他有大買賣,我就在西子湖的水上酒店等他!”
“好叻,您二位請!”兩人客氣的把秦羿送出了大殿,然後又藉著這股東風,吆喝了起來:“各位,還有誰要買聖水,算命,與我們三清觀結緣的,麻利了啊!”
“無名大哥,我看他們不像是好人!”
“以我對秦侯的瞭解,他是斷然不會跟青雲道人這種敗類狼狽為奸的,你跟青雲做生意,總歸不是正道。”
下山的路上,林蒹葭憂心忡忡道。
“我做的生意是人頭買賣,不過在摘掉青雲賊道頭顱之前,我得找幾個人算筆賬!”秦羿面若寒霜道。
他對青雲所作所為並不意外,只是痛心,一向讓他較為滿意的得力戰將吳旭輝為何會參與其中!
西州是秦幫堂口中的典範,治下安定、太平,每季度的稅收也是名列前茅,歷來是其他堂口的榜樣,如今到好,居然跟賊人勾結騙起了老百姓。
秦羿感到痛心,同時亦是憤怒無比。
他不明白,為何雲州、武安兩次公審,拿了人命,見了血,警鐘長鳴,依然無法消除治下的這種罪惡、卑劣根源!
“無名,咱們就是路過,還是別節外生枝了,要不我們去東州,找到秦侯,讓他自己解決罷了。”林蒹葭道。
“我來了就我管!”
“不用擔心,走,我帶你去西州城裡轉轉。”
秦羿知道她是在擔心,微微一笑,收拾好心情,拉著她的手,往山下去了。
到了市區,這會兒也正到了飯點,秦羿領著蒹葭去了百味居!
此前他與夢梔在這吃飯時,還是王金山當老闆,可惜王金山讓鍾家人給殺了,現在當家的是王金山的兒子,王江順,一個剛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小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