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焦文斌喘了口氣,整了整衣服,從口袋裡摸出手機,一看來電之人,微微一笑,待接了電話,臉上的傲氣更勝了。
“你想要向你泰山派道歉,好啊,那我告訴你,泰山派就是垃圾,一群廢物,今天不僅僅你要死,你們整個泰山派都得給你們陪葬!”焦文斌湊到了孔平跟前,陰森笑道。
“師兄,橫豎是個死,殺了他!”孔小北大怒。
“我一生以泰山派為榮,今日你辱我師門,決不能饒恕,去死吧你!”
孔平爆喝一聲,神力聚集於拳鋒,砸向了焦文斌的頭顱。
“嗖!”
就在這時,但聽破空之聲刺耳,孔平只覺手腕一涼,整條胳膊頓時無力垂了下來,手腕處經脈盡斷,血流如注!
傷他的是一片樹葉!
樹葉半尺來長,如同刀片一般,深深的嵌在了腕上!
飛花摘葉,好高深的手法!
孔平捂著手腕,悶哼了一聲,臉色瞬間蒼白如死灰。
能以一片小小的樹葉傷人,這是何等的神通?至少他師父沒有這份能耐!
“誰,是誰?”孔平低沉掃視四周。
“我!”
一記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,只見一個穿著白色唐裝,留著濃黑板寸頭的中年人,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大門口。
中年人一米七出頭,在魯東大漢中絕對算不上高,一張白淨的麵皮與斯文之態,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教書匠。
然而,那筆挺如山的身姿與負手傲立的神態,讓任何人不敢對他有絲毫的小覷之心,尤其是那雙寒光閃閃的丹鳳眼,但凡被他掃視過的人,心頭都像是潑了盆涼水,莫名一寒,心生懼意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孔平壯起膽氣,與之對視,謹慎問道。
“焦文學!”
中年人吐字之間,掠過一臉驚惶的孔平,龍行虎步走進了院子。
“大爺!”
焦家眾人與尊貴的各位來客,同時讓開一條道,如同面聖一般,齊聲向來人恭敬彎腰行禮。
“焦文學!”
孔平心頭一陣絕望,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!
“大哥,你回來的正好,區區泰山派都殺上門來了,今兒你得給咱焦家長長臉,要不然兄弟幾個可是要給你丟人了。”焦大作哭喪著臉,一臉委屈道。
焦文學撥開老三,冷冷的瞪了一眼垂頭喪氣的二弟文彬,陡然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,陰冷罵道:“廢物!”
“大哥,你!”焦大作有些替二哥感到不平。
“大哥教訓的對,讓這幫人擾了父親的八十大壽,是我無能。”焦文斌沒有絲毫的不服,虔誠的點頭認錯。
在魯東旁人的心裡,焦文學是神,在他心中,大哥又何嘗不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