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空蕩蕩的,哪裡有母親的身影,他頓時惶恐大叫了起來:“沙禮傑,你到底想幹什麼?我母妃呢?”
“就在桌子上,開啟看看。”
沙禮傑道。
“桌子?”
沙可法鼻翼間那種濃烈的血腥味更濃了,心寒如冰,目光投在了桌子匣子上,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瀰漫。
“開啟看看。”
沙禮傑靠在大柱邊,淡漠道。
沙可法顫抖著走到桌子邊,緩緩開啟了匣子,當他見到自己母親的人頭時,嚇的尖叫了一聲,“母妃,沙禮傑,你,你殺了我母妃,你瘋了嗎?”
“我,我要告訴父王,將你碎屍萬段。”
沙可法連退了好幾步,才穩住身形,惶恐大叫了起來。
“只怕這隻能成為你的奢望了,老弟,要怪就怪你們母子倆平時太囂張、太招搖了,兄弟我對不住了。”
沙禮傑拍了拍手。
屠夫與十七從角落裡走了出來,啪的一聲,丟了一個空匣子丟在沙可法面前。
“嘖嘖,看起來裝沙茲王子的人頭,正好合適。”
“王子殿下,是你自己來,還是要我代勞?”
屠夫舔了舔刀鋒上尚未乾涸的血水,猙獰笑問。
“放,放肆,這裡是王城。”
“你們難道就不怕父王嗎?”
“來人啊,來人啊。”
沙可法知道掉入了大哥的陷阱,走投無路,唯有大叫了起來。
“別叫了,不會有人的。”
沙禮傑聳了聳肩道。
“噗通!”
眼看著屠夫與十七凶神惡煞的逼了過來,沙可法無二話,膝蓋一軟跪了下來,痛哭流涕道:“大哥,我錯了,我錯了,王位是你的,我不跟你爭了。只要你放了我,我馬上跟父王主動申調去外地,絕不跟你爭權了。”
“你當我傻啊,你這話只怕三歲小兒都不會信吧?”
沙禮傑拍了拍沙可法那張白皙、英俊的臉蛋,嘿嘿笑道。
“大哥,我真的不想死,求你看在咱們體內都流著父王的血脈,你就給我一條生路吧。”
沙可法苦苦哀求道。
“血脈,你他媽把老子當狗一樣羞辱的時候,有想過我是你大哥嗎?”
“你不是尊貴無比嗎?”
“今天我就要一點點的折磨死你。”
沙禮傑從屠夫手中借過屠刀,唰的一刀剁掉了沙可法的胳膊。
“啊!”
沙可法慘叫連連。
“我讓你他媽罵我是廢物,罵我是狗!”
沙禮傑每罵一句,就廢掉沙可法一肢,在沙可法的痛苦中、慘叫求饒中,猙獰的狂笑。
“小王爺,差不多了。”
“裝人頭吧。”
十七陰冷提醒道。
“別了,我的王子老弟。”
沙禮傑屠刀一揚,沙可法的人頭剛好落入盒子中,屠夫合上匣子,一行人往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