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為的,只是這些年沉湎於酒色,早把身子、修為掏空了,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本。
“好,三億贖金,我給你就是,立即開關,放我回王城。”王植一抹臉上的酒水,咬牙道。
“三億?”
“不,你兒子是三億,你就不一樣了,這樣吧,看在當年會王喝過一杯酒的情分上,我只要你十個億!如何?”
秦羿氣定神閒道。
什麼?
十億!
王植雙眼瞪的滾圓,氣的當場噴出了一口血水,若非李獻扶著,當場就要氣暈過去。
李獻連忙重新給他斟了茶,又是捶胸、捶背,王植這才喘過來一口氣,指著秦羿道:“你,你太過分了,姓秦的,你吃人不吐骨頭,毒啊。”
“王植,侯爺肯留你一條命,已經算不錯了,你就別在這磨嘰了。”
“我還你一句當年你對我說的話,你答應也得答應,不答應也得答應!”
王安國走到王植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,冷笑道。
“孤王就是把國庫掏空,也拿不出十億,你,你們殺了我吧。”
王植躺在椅子上,虛弱道。
“這麼說就是沒得談了,將士們,你們聽到了嗎?是當陽王不願意讓你們回家,可別怪我們侯爺、西府城無義啊。”
王安國衝周邊惶然計程車兵大聲嚷嚷了起來。
“安國候,有話好好說,既然是談判,咱們就慢慢談嘛,總能談的攏的是吧。”李獻連忙站出來打圓場。
“侯爺,國庫中確實拿不出這麼多錢,你看能不能分期償還?”
李獻請求道。
王植雖然有些氣惱,但也沒轍,今天要是不談妥了,秦侯不殺他,只要他們一回到西府城,士兵們就得譁變,拿他人頭去換取自由了。
“侯爺,我看可行,由我做公證人,回頭通知酆都錢莊,每年直接從當陽城分行中直接劃錢,確保錢能到位、到齊了。”楊忠國附和道。
“嗯!”秦羿傲然點了點頭,打了個響指。
楊忠國拿出早已擬定好的賠款合約,遞給了王植,笑眯眯道:“當陽王,侯爺已經鬆口了,機會難得,簽字畫押吧。”
王植捂著胸口,強壓住胸口奔騰的老血,也懶的看了,無力的在合約上簽字、因為王印不在身邊,唯有拿著調兵的虎符蓋了戳。
待一應齊備了,李獻與四周的軍士都是舒了一口氣。
“你們如願以償了,這下滿意了吧。”王植雙目通紅,拳頭捏的發青,恨然問道。
“不,錢的事談完了,咱們再談談地的事。”秦羿不疾不徐道。
“什麼意思,姓秦的,你還要割我的地?”
王植氣的心如刀絞,鮮血止不住的從牙縫中滲了出來,無比痛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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