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邪一現身,對正詫異的巴甲三人陰笑道。
“天邪,你我同為四邪,這麼說話未免太猖狂了吧。”很少說話的溼婆祭司阿爾德不滿冷哼道。
“是嗎?”
天邪一揚長袍,頓時一股黃色的沙塵直撲阿爾德面門,阿爾德只覺的腥風撲鼻,料想含有劇毒,連忙後退催運功法要抵擋,一身雄勁的修為還沒發動,天邪的鐵柺已至,直取阿爾德胸口。
阿爾德顧不上毒,乾枯的雙手一合,一道溼婆真身法器迎了上去。
轟!
法器碎裂,阿爾德連退了兩三步,哇的一聲,張嘴吐了一口鮮血。
要知道他這道法器,可是在溼婆神廟得到溼婆託夢顯靈親自開光的法器,再加上他一身的南印火屠神功,已經修煉到了極致,在印度洋一帶已經是接近神一般的存在,無人可匹其鋒芒,沒想到在天邪手上,一個照面就敗了。
“現在可以滾了吧?”
天邪冷笑道。
阿爾德捂著胸口,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,雙手拱手一拜道:“不愧是天下邪魔之首,受教了,我這就走。”
說完,阿爾德踉蹌著往門外走去。
“老鬼,給阿爾德先生支付剩下的費用,並調配上好的療傷藥,助先生養傷。”
秦繼並沒有出言相勸,淡然笑道。
老鬼領命,扶著阿爾德走出了宋公館。
餘下的巴甲與差汗見狀,也沒臉面逗留了。
武道界就是這樣,誰的修為高,誰說了算。他們自認沒有單挑天邪的勇氣,在這等邪人面前,唯有俯首聽令的份。
秦繼衝老鬼微微動了下眉頭,這三人都是好手,雖然不如天邪,但卻是難得的聽話,自然要留著。
至於天邪這把最鋒利的刀,則是留著對付秦羿所用。
現在看來,天邪一招就擊敗了縱橫南半球的阿爾德,這一次請天邪出山的確是上佳明智之舉。
也只有這等邪人,才有資格挑戰秦侯。
這樣一來,秦繼心頭又多了兩分底氣。
“你就是秦侯的女人?不錯,雖是婦人,卻勝似男兒!”
“鄙人天邪,自認當今天下無人可敵,夫人可願從我?”
天邪跛著腿緩緩走到溫雪妍跟前,森然冷笑問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心性,這話豈不是白問?”
溫雪妍遇到此等邪魔,卻沒有絲毫懼意,一個想死的人,還有何懼。
“果然夠剛烈,老夫許久不曾對女人動心了,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我想得到的女人,還沒有能逃過我手掌心的。”
“嘿嘿,夫人,你會習慣我的。”
天邪說話間,那張粗糙的麵皮中突然噴出一口黃色的煙塵,直衝溫雪妍面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