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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醒醒,無恥男,少給我裝死啊!”
審訊室內,楊青青扶起昏迷的青年,用力掐了掐他的人中,冰冷的聲音,已然多了幾分慌亂。
“楊隊,不會出事吧,這貨的母親可是宋副縣~長。上次你踢人的事,劉局還在氣頭上呢。”
“楊隊,我看還是送醫院吧。”
一旁的警員都知道這個二世祖的來頭,不免有些擔憂,畢竟抓人大夥都有份,真要出了事,誰也撈不到好果子吃。
“糟糕,這傢伙不會真被摔死了吧?”楊青青柳眉緊蹙,湊在青年的鼻翼邊,一探鼻息,已然沒有半點熱氣。
躺在她懷裡的青年叫秦羿,是副縣~長宋茹君的兒子,十八歲的毛頭小子,仗著父母之威,不學無術,整天就知道泡吧、打架。
這不,晚上喝多了,為了個小太妹,在酒吧爭風吃醋大打出手,被楊青青給逮了。
按照劉局的意思,關他一晚上,給這小子醒醒酒,長點教訓,嚇唬一下也就得了。
哪料這小子很不識趣,進了局子還敢裝逼,張嘴閉嘴他媽是副縣~長耍威風不說,還狗膽包天,調戲楊青青,偷摸人家。
這不是茅坑裡打燈籠,找屎(死)嗎?
楊青青可是刑警大隊赫赫有名的碎蛋霸王花,脾氣火爆、嫉惡如仇,那一身擒拿術,個壯漢都不放在眼裡。
甭說秦羿是個滿腦子流渣的官二代,就是天王老子,也得吃她一頓打。
於是,楊大隊長直接一個勢大力沉的過肩摔,把這不開眼的二貨給砸了個七葷八素,兩腿一蹬,見了閻王。
眼瞅著要出人命,楊青青也有些慌神了!
別說這貨是副縣~長的兒子,就是個普通小混混,調戲兩句,摸下屁屁,也罪不至死吧!
上次她的事,劉局那還頂著雷呢,這再要打死人,吃牢飯且不說,至少這警察飯碗是保不住了。
楊青青妙目一轉,要不試試人工呼吸?
但這可是她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,便宜了這個渣男,怎麼想都覺的虧的慌。
“算了,救人要緊!就當他是我養的小狗狗罷了。再說了,人工呼吸又不是接吻,電視裡接吻不都要吐舌頭的嘛!”
努力說服了自己,楊青青心一橫,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秦羿身上,紅唇微張,香氣徐徐度入到青年的嘴內。
茲茲!
審訊室的燈泡發出輕微的電流聲,微微閃爍了一下。
“溫香怡人,淡若蘭花,像是女人的香味!”秦羿鼻翼微微顫動了一下,唇間隱約像是有一股夢幻般的氣息。!
這種香味就像來自遠古的呼喚,正在喚醒他沉睡的記憶。
“女人?我這是在哪?”
秦羿劍眉微蹙,悄悄睜開了眼睛,只露出一道眼縫,用餘光不動聲色的警惕打量著四周。
騎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位冷豔的女警,精緻的鵝蛋臉白嫩細潤,不施半點粉黛。雖然一身土氣的警服,卻依然掩飾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,尤其是那雙快要撐破衣釦的胸口,壓在他的胸膛上,軟的他心都快化了。
秦羿的目光悄然從四周緊張的警員身上滑過,斜撇在左側的牆上掛著八個大字標牌,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”
“這是局子?”
最終他困惑的視線定格在電子掛鐘那猩紅的數字上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“2008年,8月26日,1:43分!”
他心頭猛驚,嘴唇蠕動著,模糊不清的喃喃重複了幾句,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,取而代之是無邊的喜悅。
“蒼可憐見,我終於回來了,不過卻是回到了上一世2008年的那個仲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