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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西風一聽易東辰這話,頓時臉色大變,惶然問道:“易少爺,你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旋即他思索了一二,又道:“易少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,咱們不是外人,只要你開口,我保證答應。”
“你知道江東秦侯嗎?”易東辰眼皮一抬,冷然問道。
“秦侯,誰人不知啊,那可是南方第一人,除了咱們易家,在南方風頭最盛的就是他了。”趙西風道。
“那我告訴你!”易東辰站起身,走到了趙西風的身後,凝重道:“秦武就是秦侯!”
“什麼!”
“你……你說那學生伢子就是秦侯!”
趙西風驚的差點沒從椅子上翻下來。
“我、柳家、秦侯現在是一條線上的,有他在,助咱們奪取易家大權,這是天賜難逢的好機會。”
“你要是願意聽我的,你過來……”
易東辰湊在趙西風的耳邊,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……
陸公館,西頭101號,整個房子全部用玄鐵密封,加固了十八層,沒有視窗,沒有排氣孔,固若金湯。
任何人只要進了101號,這輩子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。
此刻,漆黑的鐵房內,一個青年正蜷縮在牆角,凍的瑟瑟發抖。
吱嘎,鐵門開了。
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,已經好些天沒見過太陽的青年,雙目一陣刺痛,腦海中傳來一陣眩暈,難受的不禁悶哼出聲。
“進去,小子給我老實點啊,要不然就別想出來了。”粗暴的看守,在門外吆喝了一嗓子,一個黑影走進了101。
哐當!
鐵門關上了。
那人緩緩融入黑暗中,走到了牆角,冷冷問道:“你就是陳俊。”
陳俊眯著眼,由於眼鏡早沒了,他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身影,直覺告訴他,這個人與那些來審問他的人不同。
“我是,你是誰?”陳俊警惕問道。
“我叫秦羿,他們也叫我秦侯。你哥哥陳松是我的把兄弟,這點我想你應該清楚吧。”秦羿道。
“是你!”
“我哥不是已經被你殺了麼?怎麼,你也對易家那筆鉅額財富感興趣?”陳俊言語中充滿了敵意。
他怎麼會不知道秦侯呢?自己的親兄長就是被這該死的傢伙當著上萬人的面,親手給剮了。
陳俊自幼叛逆,他其實不是陳松的親弟弟,而是同父異母,但這並不影響,他對兄長的感情!
“陳松沒有死,他在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磨鍊、吃苦,你會再見到他的。”秦羿平靜道。
“就算他沒死,我也未必能等到那一天了。”
“你覺的我還能出去嗎?”
“如果你想以那筆財富做交易,我勸你還是死心吧,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。”陳俊淡漠道。
“你錯了,我對易家的錢不敢興趣,我到這來,完全是看在陳松的面上。”
“告訴我,為什麼要拿這筆錢,是為了自己,還是另有目的。”
“不要欺騙我,我可以查探你的所有意識,我只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。”
秦羿那雙透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紫色的寒芒,森然問道。
“好,我告訴你!”
“易家這筆錢是用來跟金三角做生意的,他們跟金三角一個叫宋差的人在做買賣,你知道南廣地下的賭、白麵是全國最氾濫的,易家家主易經綸暗中操控著所有的灰色買賣。這筆錢有二百三十個億,全是這些年易家做灰色生意掙來的錢。”
“他們為了怕孫總政日後清算易家,打算在金三角建立一個邦聯,成立自己的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