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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秦幫有很多堂主,一旦掛上外號名頭,基本上好日子就到頭了。
比如金勝強,曾經雄霸東州的開會堂主,連秦文仁都敢揍,最後被廢了手腳,現在還在南門大街乞討為生。
萬東一頂表態堂主扣在了趙德柱頭上,真是讓趙德柱苦不堪言,不過他已經快下了,心裡反倒是輕鬆了,至少眼下看起來,秦羿並沒有想責罰他的意思。
對他來說,能在下任前為懸崖勒馬,為侯爺站好最後一崗,也是一種解脫。
“什,什麼意思?”
曾海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暈乎乎的感覺。
他不明白,趙德柱、萬東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鬼,為何突然要支援眼前這個土鱉鬥什麼富。不過,他能感覺到場中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勁。
底下其他分堂主也是一頭霧水,不過看起來今晚的戲不錯,大家也樂的看。
“趙爺,讓建平入公司是大事,怎麼能跟著這個臭小子胡鬧,就算要鬥,也得簽完字吧。”曾海洋是個很務實的人,對秦羿的挑釁絲毫沒有興趣,他只在乎侄子能否順利接手大權。
“呵呵,籤不簽字已經不重要了,曾堂主還是先比了再說吧,讓大家看看建平到底有多大的能耐。”趙德柱笑道。
“沒錯,比吧!”
“我們都看著,曾建平要真能比的過他,那是曾家的能耐,我們都會心服口服。”
“再說了,我聽說曾少是金安首富,又是堂主你的侄子,不至於慫吧?”
萬東在一旁附和道。
“你們不是說我是個土鱉嗎?怎麼,跟一個土鱉也不敢鬥?”
秦羿坐了下來,看著眾人,淡然笑道。
曾海洋覺的今兒真是邪門了,趙德柱對他有點怨言唱對臺戲不奇怪。
可是萬東不應該啊?
龍騰國際酒店的海鮮、水產,那可全都是他供應的,前兩天他剛給萬東打了一個大折扣,昨晚還在一起哥倆好搓麻,今兒怎麼也跟著說風涼話了。
曾海洋眯著眼打量著面前的這個青年,他確定這是一張陌生的臉,無論是穿著,還是氣質,都遠遠沒法跟江東那些真正的大少相比。
再看看秦羿身後黃毛那群邋遢、俗氣的土狗,他更確定了這個想法,稍微有點地位的人,都是不屑於跟這些下三濫稱兄道弟的。
這人也就是個市井小流氓,成不了什麼氣候。
萬東、趙德柱他們反水,無非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,壓一壓自己剛剛有些過頭的氣焰罷了。
“曾先生,你就跟他鬥吧,這人我認識,他們都是一中的小混混。”
“尤其是這個傢伙,簡直就是無賴,昨兒他給我寫了一封情書,被我拒絕了,所以今兒就故意來找茬了。”
“他們就是想在這種場合出風頭,回頭在金安地下好做有吹的資本。”
於甜甜挺著胸口,壯起膽道。
她雖然跟曾建平有過一腿,但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無非就是被包養的一個女學生,遲早玩膩了要被踢掉。
但如果今天她出了風頭,揭穿秦羿的老底,讓曾海洋叔侄心存感激,且不說這層關係能更牢固些,運氣好指不定也能在大秦分公司謀個職務,那可比上什麼大學要有用的多。
她這一開口,趙德柱、萬東、曾海洋三人齊刷刷眼光往她掃了過來,幾乎同時問道:“你是誰?”
尤其是趙德柱與萬東,嘴張的大大的,簡直恨不得挖了自己的雙眼。他們都成精的人了,今兒來這裡的女人無非都是曾建平在金安收羅的一些“胯下之賓”罷了。
於甜甜是有點姿色,但要說秦羿會跑到了金安一中專程泡她,趙德柱兩人是打死不敢相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