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開眼了呀!”
之後,王世雄等人,也開始紛紛被宣判,至於那所謂的顧忌,和孔府的撈撈?
想多了,誰家好人,第一天收押,第二天就斬了,撈不起來一點。
···
···
而此時,在縣衙的大堂之中,吳王朱樉正坐在那把雕花的太師椅上,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,形成了一個深深的“川”字,臉上滿是無奈和頭疼的模樣。
但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,面對著案桌上堆積如山的當地政務。
那些文書、卷宗亂七八糟地堆在那兒,看著就讓人頭疼。
他無奈地嘆了口氣,拿起一份文書,邊看邊喃喃自語道:“這爛攤子,可真夠我受的,唉……”
雙眼盯著眼前那堆積如山的政務卷宗,只感覺一陣陣地發懵,腦袋裡彷彿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亂撞,攪得他心煩意亂。
沒辦法,一個縣而已,能有什麼大事?全都是些雞毛小事而已,但它壓不住多啊!
再者,那劉某人那個德行,誰知道在任期間的政務,有什麼問題,不都得拿出來查閱?
只見他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那粗重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縣衙大堂裡顯得格外突兀,一邊極不情願地伸手去拿那些卷宗,試圖處理這些遺留下來的繁雜事務。
他那原本還算修長白皙的手指,此刻也因煩躁而微微顫抖著,翻弄卷宗的動作顯得極為生硬,紙張在他手中發出的沙沙聲響,彷彿都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耐。
然而,沒過多一會兒,朱樉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那如野草般瘋長的煩躁情緒。
他猛地一把將手中正看著的政務卷宗狠狠地丟在了一旁,那捲宗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“啪”的一聲落在地上,紙張頓時散落了一地,宛如一片片凋零的枯葉,在這清冷的大堂裡顯得格外凌亂。
剛要起身散散心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,猛地一屁股坐了下來,決定給遠在應天的太子朱標寫信哭訴一番。
拿起毛筆,蘸了蘸墨汁,可那手卻激動個不停,以至於筆尖剛觸到紙面,就暈染出了一小團墨漬。
朱樉也顧不上這些了,深吸一口氣,便開始在紙上奮筆疾書起來。
只見那信紙上,字裡行間滿滿當當都是對大哥朱標的哀求之詞。
簡單來說,就是大哥啊,趕緊派人來救救弟弟我!!!
求撈!趕緊讓他脫離這裡!
(嗯,倒也寫了不少此地的災情狀況。)
朱樉邊寫邊唉聲嘆氣,那模樣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而遠在天邊的應天皇宮,此刻也是焦急的等朱樉這封信,又或者說,孔府的小動作開始了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