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次看見你們一起吃飯。”
冰糖雪梨:“所以,我和他只是純潔上下級兼長期飯票關係。”
薛大帥比:“陳西澤這一分錢摳成兩分錢用的窮比,居然還能包養你?”
冰糖雪梨:“我們都是掙扎在溫飽線上的窮人,一個饅頭都要分兩半,一人一半。所以同病相憐,相互取暖。”
薛大帥比:“尊重,祝福。”
跟薛衍合計一番之後,薛梨對室友們宣佈:“我哥今晚請我們去校外吃牛排海鮮自助。”
“哇!”陸晚聽掀開簾子,“牛排海鮮98一個人哎!”
“他最近拿獎了,獎金蠻多的,就請我去打牙祭,叫把室友也帶上。”
“你哥哥好愛你哦!”
“得了吧。”沈南星一邊化妝,一邊說道,“你們這塑膠兄妹情,我甚至懷疑這是個圈套,他吃一半閃人了,最後害得我們付賬單,別上當啊。”
“呃。”
薛梨看著沈南星。
怎麼她比她這個當妹妹的還了解薛衍。
薛狗的確做得出來這種事。
“我看人很準的,就薛衍那德行,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個賤骨頭。”
薛梨頓了頓,還是道:“咱就是說,那個賤骨頭可能有點喜歡你,還有點想追你,這次飯局其實也是相親局。”
“……”
沈南星眼線都畫歪了。
今天薛衍打扮得還挺人模狗樣。
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具書卷氣,他甚至給自己戴上了一枚黑框平光眼鏡,更像斯文敗類了。
但不得不說,帥也是真的帥。這種帥,並不是指五官的賞心悅目,而是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,讓人掃一眼就知道,應該是個帥哥。
至少,表現得像個帥哥。
薛梨打量了他很久呢,覺得很費解,她平時摘了眼鏡、戴美瞳,努力打扮得漂亮些。
結果這傢伙明明沒近視,還給自己弄一眼鏡戴著,給他的英俊錦上添花。
大概是因為有自信,所以都不在乎這些外在的形式了。
所以即便薛衍性格是真的狗,還是有那麼多女孩喜歡他。
這個世界上,很難有人拒絕天才的智商和漂亮的皮囊,對優勢基因的追求寫進了人類dna裡的,很難改變。
沈南星今天的打扮…則更加用心了,臉上的青春痘被她出神入化的妝容遮掩得無影無蹤,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,甚至她還特別破費地戴了假睫毛。
平時她都不怎麼戴這種一次性的消耗品,因為覺得周圍人不配讓她戴。
當然,裙子也是穿的她最顯氣質的那件法式桔梗包臀魚尾連衣裙。
喧囂熱鬧的海鮮牛排自助餐店裡,她坐在薛衍對面,用刀叉優雅地切著牛排。
薛梨注意到,她連口紅都沒有擦。
薛衍當然更加矜持,完全不復以前跟薛梨在家裡打架的時候、那種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的野蠻德行,完全就是個禮貌得體的翩翩公子。
坐在隔壁桌的陸晚聽和薛梨對了對眼神,彼此都有點頭皮發麻。
救命啊,他們倆好像真的在相親!
“沈同學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?”薛衍問。
沈南星優雅而做作地放下了牛排刀叉,用《小時代》“顧裡”的腔調說道:“看看書,養養花,做做瑜伽。”
“我也喜歡看書,你喜歡哪位作家?”
“莫言。”
“啊我知道,就是寫《活著》的那位作家,我也特別喜歡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確定你喜歡他?”
薛梨看這倆人矯揉造作的樣子,不禁扶了扶額頭,為她有這樣一個兄長而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