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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的…當然是盛西染的事。
女人白皙靈活的指尖,又不安分了起來。
陳淮驍閉上了眼。
他真的不喜歡這樣,不喜歡每次幫她什麼,她都用另一種方式來回報,就像支付報酬…
但偏他又沉淪其中,無力自拔。
陳淮驍扯過了她的手,將她揪到了眼前,白茵踮著腳,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。
她眼神有力量。
那是要直上青雲、九天攬月的堅韌。
陳淮驍被她的眼神纏得幾乎快要窒息了。
他將她扔到了床上,然後從兜裡摸出那條櫻花枝手絹。
手絹是她年少時賣給他的那一條,也是那晚她無聲地遮住他臉的那一條…
陳淮驍將手絹覆在了她臉上,纏住了她的眼。
白茵知道他要做什麼之後,嘴角揚了揚:“哥哥玩上癮了嗎。”
……
清晨天還未明,山間溫柔的野風吹拂著窗簾,撩起層層漣漪。
白茵醒來的時候,陳淮驍已經穿好了筆挺的襯衣西服,在穿衣鏡前一絲不苟地繫著領帶。
指尖骨節根根頎長,很有力度。
白茵猶豫良久,終究還是問了:“陳淮驍,秦瑤什麼情況?”
陳淮驍透過鏡子,淡淡掃了她一眼。
女孩髮絲垂在白皙的肩上,膚白若雪,頸項處有些微紅痕,宛如脆弱的琉璃。
他也沒有隱瞞,平靜地解釋:“那是很小的事了,媽媽死的那年,在殯儀館遇到一個女孩,我一直記得她,她媽媽也去世了,我們在一起相互作伴了幾天…後來高中認識了秦瑤,她告訴我,她就是那個女孩,我對她便和別人不太一樣。”
“哦,關我屁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問什麼。”
白茵翻了個白眼,重新睡了下去:“我一點也不想聽你們的過往隱私,走的時候把燈給我關了!”
陳淮驍不再多言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她房間周圍都是其他藝人,起床時間大概也差不多,所以陳淮驍還真得像偷情一樣,在天剛微亮的時候便離開。
白茵不想被人知道和他的婚姻關係,是為了自己的璀璨星途不被人齟齬。
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盤,又想讓他送她上青雲,又不願意被人知道她擁有這陣“好風”。
的確,這是最好的方式——
只要別人不知道,他就可以保護她很久。
……
藝人們每天都盼望著下週的聲樂課早些到來,能夠見到陳荊野。
雖然他也在度假山莊,但藝人們的生活學習區域,和度假山莊其他場所完全分離,所以他們也只在陳荊野來的第一天,在車上遠遠看過他一眼。
陳荊野每天要麼游泳、要麼出去攀巖露營。
陳淮驍倒是難得的好脾氣,陪了他幾天,公司裡的大忙人,也不急著回去工作。
今日的體能課程是腹部和腰部的力量訓練。
在體能教練的幫助下,藝人們滿臉痛苦地使用健身裝置。
白茵看起來瘦,但這穿上這身運動吊帶,完美地將她肌肉弧線展現了出來。
手臂和肩頸處是常年健身才會擁有的優美線條,讓眾人羨慕不已。
不管是體能訓練還是日常業務課程,白茵都能拿到最優成績。
她要真進了娛樂圈,只怕整個娛樂圈都要跟著她捲起來吧。
湯鈺走進了健身房,大家擦了汗,禮貌地跟她打招呼——
“湯姐好。”
湯鈺開門見山地問:“你們誰會打網球。”
眾人面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