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話音未落,陳淮驍放下了酒杯,手掌不動聲色地落在了白茵腰間。
姐妹花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從來情薄的陳淮驍,用這樣的動作,預設了她剛剛的那句話。
他的確…是她的人。
姐妹花羞愧得無地自容,不用保安帶她們走,她們抓起包,逃之夭夭。
姐妹花離開之後,白茵坐到了陳淮驍身邊,夾槍帶棒地諷刺道:“驍爺,結婚不過一週,除了第一天回家以外,其他時候都在外面花天酒地,果然還是野花香啊。”
陳淮驍掃了身邊白茵一眼:“我冷落你了?”
他看她這一週過得也相當精彩,不僅順利進入了《霓裳》劇組,還一躍成了備受矚目的領舞。
“你不在,我每天八個小時充足睡眠,安穩得很。”白茵拉著陳淮驍的領帶,將他拉近了自己,壓低聲音道:“只是陳淮驍,你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,我不想染病…”
周圍人看到白茵竟然對陳淮驍做出這般挑釁的動作,都不禁為這女人捏了把汗。
陳淮驍面上卻毫無怒意,反而順從地貼著她的臉,與她耳語。
這也…太反常了吧。
陳淮驍知道白茵指的是什麼,從容說道:“放心,我是生意人,誠信是立身之本。”
果然是生意人,就連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,都能當成生意來談。
想想也是,這場聯姻,本就是一場充斥了算計與利益的生意,陳淮驍能從中得到好處,她自然也是如此。
年少時的喜歡,在這場婚姻中,是如此不合時宜。
白茵嘴角掠過一絲冷笑,低頭嗅了嗅他的頸子,果然,那股沉檀的淡香還沒有散去,隱隱漫入鼻息間。
真是奇了,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,一週都沒有散去。
陳淮驍注意到她的動作,嗅了嗅自己的手腕,又嗅了嗅她的。
果然,兩個人身上有同一種味道。
“白茵,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“我哪兒知道啊。”白茵皺眉:“還想問你呢,那晚帝豪酒店之後,你身上就一直是這樣的味道。”
還真像是被她標記了。
不過這樣也好,白茵就會清楚地知道,這男人在外面有沒有偷腥。
她用指尖勾了勾他的臉,然後甩開:“好自為之,陳淮驍。”
說完,她拎著包走出了會所包間,孫梨梨給她發了簡訊:“親愛的,不等你了,明天我還有事,要早睡,你也早點回去哦。”
白茵走到霓虹璀璨的街頭,準備招攬計程車回家。
這時候,黑色賓利車平穩地駛到了他面前,車窗緩緩落下,是陳淮驍那張矜貴的側臉輪廓,看也沒看她,淡漠道——
“上車。”
白茵看看周圍避靜的街道,不一定能叫到車,於是坐了上去。
車內安靜,司機沈彬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,唯恐打擾了身後總裁夫婦的沉默對峙。
陳淮驍氣場過於強大,一般人坐在他身邊,都會覺得不自在。
偏白茵跟沒事人似的,摸出了手機,翻開藝術總監發給她發的完整《霓裳舞》影片,揣摩學習了起來。
陳淮驍忍不住掃了她一眼。
幽藍的光投影在女人白皙乖淨的臉上,少了幾分平日裡的狡黠,眉宇間是認真與專注。
他移開了視線,淡淡道:“白茵。”
“嗯?”白茵頭也沒抬。
“你來找我,是擔心我和其他女人…”
“我不信任你。”她漠然地說:“怕生病。”
陳淮驍沉默了很久,帶了幾分咬牙切齒,說道:“我答應過的事,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