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剛裝得好像腿都要斷了似的,讓白茵一路把他扶回來,就這!!!
白茵將雲南白藥甩他身上:“陳淮驍,你多大的人了!”
陳淮驍接過雲南白藥小瓶子,耐心地放回了藥箱:“我說了沒事,是你自己小題大做。”
“你有這演技,怎麼沒用在拍戲上。”
陳淮驍坐在沙發上,抬眸,清清淡淡地睨著她:“白小姐,我拍戲比你專業。”
“那你有種別ng。”
“我從來不ng。”
“吻戲上你也別ng就是說。”
陳淮驍淡淡笑了:“這我不能保證。”
白茵見他輕鬆了下來,心裡的不爽也驅散了許多,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:“你以前單板玩得很好,是不是因為看到秦瑤來了,心猿意馬的…這才摔跤了?”
“你吃醋了?”
“呵。”
陳淮驍心情稍稍愉悅了幾分,坐到了她的身邊。
白茵起身要走,他用力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,將她拉了回來,然後摸出了祖母綠戒指,重新戴在了她的指尖,沉聲說:“生氣了很久,但看到你吃醋,氣就消了。”
白茵看到這枚戒指,有些驚訝:“沈彬跟你說了?”
陳淮驍沒有解釋,摩挲著她白皙柔滑的手背,緊緊地扣著她的五指:“所以我送你的東西,不喜歡了就可以隨意送人?”
白茵看著指尖那顆光滑瑩潤、質地純淨綠寶石。
傻子才不喜歡呢!
“陳淮驍,你別看不起人了,璨星傳媒這麼艱難,我白茵也不會獨善其身。”
陳淮驍皺眉,不解地望向她:“說清楚。”
白茵悶聲道:“沈彬說他都快撐不下去了,我想著他是你用慣了的人,所以就把這戒指送給他,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。他要是離職了,你身邊就一個能用的人都沒了。”
“……”
見陳淮驍久久不語,白茵問他:“你在想什麼?”
陳淮驍握緊了她的手,眼底劃過一絲冷意。
“沒什麼。”
他在想…十大酷刑哪一種才配得上他“忠誠老實”的助理。
說開了
晚上,沈彬提著行李走出酒店大門,一邊走一邊抹眼淚,正好撞見和劇組的小姐姐們泡了溫泉回來的白茵。
他連忙側過臉去,擦掉了臉上的眼淚。
白茵見他這般狼狽,露出了驚奇的表情:“沈助理,你這是在哭嗎?”
“沒有,沒有沒有,沙子進眼睛了。”沈彬用袖子擦了擦眼角。
白茵知道肯定出事兒了,於是讓劇組的小姐姐們先回去,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,她才嚴肅地問他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沈彬哭喪著一張臉,終於向白茵坦白了:“夫人,我真的不該要您的戒指,我不該說謊,其實我的經濟狀況沒有那麼慘,我只想早點買房子,因為女朋友的媽媽要求我必須要有一套四室的房子才能結婚,北城的房價又實在是太貴了,我真是鬼迷心竅了我”
白茵從他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中,大概明白了:“你是說你的工資現階段是正常水平?”
“是是的,陳總並沒有剋扣任何一位員工的工資。”
“那你怎麼說你撐不下去了?”
“這是一個誤會。”沈彬可憐兮兮地望著她:“夫人,我欠您一句道歉,利用了您對陳總的心意,還讓他誤會。”
”如果是我,大概也會辭退你。”白茵淡淡道:“因為我身邊絕不留別有用心的人,今天是一枚祖母綠戒指,也許明天就是一筆重要的合約訂單或者商業機密。”
沈彬看著白茵決絕的表情,知道這位陳夫人心硬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