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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說點什麼,卻什麼也說不出來,慌亂下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將她重新拽回到懷裡。他覺得,他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十分丟人,還未開口,就羞得不行。
她突然變得特別乖,就靠在他懷裡,偷眼去瞧他的模樣,一副竊喜的模樣,弄得秦政恨不得咬她一口,定然鮮嫩可口。
抱了一會,他終於緩過神來,突兀地又跪下了。
她看著他,忍不住嘆了一口氣,好氣又好笑,然後蹲下身,重新抱著他的脖子,去吻他的唇。
他的腦袋裡轟然炸裂,也不反抗,只是由她引導著,進行著這個吻,青澀得如同剛剛學習走路的小娃娃。
吻越來越濃烈,他開始環著她的身子,有樣學樣地,跟個小野獸一般地侵略她。見她也不掙扎,便像夢裡那樣,小心翼翼地拆了她的髮鬢,將手指插入她細膩的長髮間,捧著她的後腦去吻她,毫無章法,毫無情趣,只是任著自己的性子來。
衣衫褪去。
兵甲亂了一地。
他用他粗糙的大手,去探索她的身子,甚至是那裡……那裡……那裡……比夢裡還香還軟,讓他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。
然後……
事罷,他的酒似乎完全醒了,只是躺在衣衫上,靜靜地躺著,一動也不敢動。
她將他的頭捧在自己的懷裡,抱著他,用手指整理他的髮鬢,好似在安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