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棟內心也和風淳一樣有了很大的波濤啊。
都是這話,這可咋整。
高棟沒有風淳那麼墨跡,當斷則斷,掀開被子,躡手躡腳的下床,抓起地上的褲衩,快速的穿上,皮帶都沒有扣好,拎著襯衫就開門跑了。
高棟一口氣跑到車裡,開門就上車,也不管早高峰不早高峰的,趕緊跑回城北。
前後不差五分鐘,風淳也上車跑了。跑回城南。
你當我不知道,我當你不知情。
反正倆人死也沒說一句關於這一晚的話。
都假裝雲淡風輕的啥也沒發生過的,把這一頁揭過去了。
彼此也心知肚明,就算是他們倆和好了,城南城北不再處於敵對狀態了,但他們倆絕對不可能像知心好友一樣做下喝酒。能做到不敵對,做不到交心。
要是這事兒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,也就過去了。
風淳不敢把風棠咋地,高棟更不敢跟弟妹吵吵,晏柒能扒了他的皮!晏柒是大個的妻奴!
這事兒就慢慢的有些被淡忘,風淳誰也不提起。
高棟反倒有些掛念,問過風棠,你哥幹嘛呢?又被晏柒打岔打過去了。也不好一再追問,不然又有不好的謠言傳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