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晚上那點有點不可描述的事兒了,扣著毛衣結結巴巴的開口。
“我說啥了你臉紅這樣?你怎麼啦?”
“熱。”
“就說這麼高的氣溫穿毛衣不合適吧。”
哈,哈哈,是啊。
心虛的趕緊吧這個話題岔開!不要問我任何面膜問題!
“別寶貝一樣的供著這件毛衣啦!過來,你在挑個顏色,我給你織一件坎肩、”
得瑟一天了,沒敢問他有沒有人誇,但是看得出他心情特別好,小心翼翼的脫了,再疊放好。溫度一天比一天高,得瑟一次就行了,估計要等到秋天再穿。但是捨不得,摸摸,捏捏的
“誇沒誇你好帥?”
“誇了,但只有一個人問我毛衣在哪買的。他們眼光審美都不行。”
眼光一直不咋地的還說別人眼神不好呢。
選好了毛線,這次不用粗的棒針,用細一點的棒針織坎肩,別處都好辦,就是這衣領的位置需要好好的琢磨。
風淳準備酒席去了,必須大操大辦,不然高棟不幹啊,這一桶髒水撲上去,大打出手了,把好人給冤枉了,高棟能不趁機訛詐一下風淳嗎?
道上有聲望的老人,黑道白道通吃的商人,和高棟風淳都認識的人,都要請來,風淳必須說哪辦哪,不然以後怎麼服眾?老爺們吐口唾沫就是個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