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,言止方向盤一轉,順著警車的方向跟了過去。
越走那路越是熟悉,最後警車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了下來,言止眉心一跳,跟著走了下去,冷氣瞬間侵襲而來,生性怕冷的言止不由哆嗦一下。
“好冷……”安果跟著走了出來,冷氣讓她的聲音都有些許顫抖。
“你進去。”不滿安果跟上來,她那模樣很堅持,言止有些無奈,只能將自己的圍巾脫下來戴到了她的脖子上。
“你怎麼辦?”蹭了蹭帶著言止體溫的圍脖,溫暖的味道讓她舒服的嘆氣。
“我沒事,你懷著孩子,凍壞了怎麼辦。”帶著手套的手捏了捏她的臉頰,摟著她向裡面走去。
這家酒吧果然就是之前來的,安果看言止輕車熟路的樣子也猜到了一些。
“抱歉,這裡不能進入。”警員有些詫異這麼晚在這種地方還會有人來,愣了一下之後開口阻攔。
“師兄?”肖盡看到言止微微一怔,說起來他們也有好久都沒見了,肖盡從警戒線裡出來,對著他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“師兄和嫂子。”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剛才我們接到報警,說有人死在了房間,打電話的是老闆娘。”肖盡伸手指了指,倆人順著方向看了過去,陳小米圍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坐在沙發上,她的神情一片平淡,不過握著被子的手正在微微顫抖。
言止眸光一沉,拉開警戒線帶著安果走了進去。
“師兄這麼晚怎麼會在這裡。”
“剛好有些事,你帶我去現場。”
“那嫂子……”
“安果去看著那個女孩,哪裡都不要去。”他的神色看起來嚴肅,安果不想給言止帶來麻煩,點了點頭向陳小米走了過去。
“你還好吧?”坐在了陳小米的身邊,她的身上沾染著一股子冷氣,陳小米髮絲有些凌亂,她雙目空洞,唇瓣是一片青色。
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好受的,何況是死在自己的地方上,安果沉默著沒有說話。
陳小米是在去年買下這裡的,因為方位不太好,所以很少有客人來,她靠著微薄的收入也能支撐起一個人的生活,酒吧不大,樓上除了陳小米住的地方外還有六間客房,客房打掃的乾淨,一間對著一間,而那男人就是死在六號房,最裡面的房間。
死者男,年齡在三十到三十五歲,死前沒有經歷過過大的痛苦,言止戴著手套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,他躺在床上,雙手交疊放在胸前,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,而手背上是血紅的數字“2”
言止的神色凝重起來“他身上還有什麼東西。”
“這裡有一個公文包,他叫趙長山,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,我們再包裡發現了離婚書和一張合照,貌似是他兒子。”將照片遞了過來,裡面的男人笑容燦爛,手上抱著一個胖乎乎的兒子。
言止眉頭一挑“這孩子不是他生的,看樣子是私生子。”
“啊?”肖盡瞪大眼睛,將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也不知道從哪裡可以看出是私生子。
言止伸手摸上了那個數字,還沒有幹,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:是油漆的味道。
“還有別的人嗎?”
“有三個嫌疑人,一個住在對面的五號房,還有一號房的一對情侶,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正在睡覺。”
言止摸了摸尖銳的下巴:如果趙長山是被人謀殺的,那那個人完全沒有必要在手背上寫上一個數字2;如果真的是數字殺手,那麼他就在這裡。
“k說……左邵棠還活著……”
眸光一沉,言止拿過一邊的報告翻看著“死亡時間在倆個小時左右,對方先在礦泉水瓶裡下了安眠藥,等死者暈過去後至入大量可卡因而死。”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