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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詭物館有很多地下通道,不過這些k都沒有告訴任何人,我不知道他弄這些是為了什麼。”陳小米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,通到很窄,只能容一人走過,前面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所有。
他的五官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敏感,不知道為什麼,他隱隱約約有些不安,這裡訊號非常弱,想給安果打個電話聯絡一下也沒有法子。
……
安果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,好像只是有五分鐘的時間,明明很短卻像是過了一輩子,空蕩的走廊之中她聽到了腳步的聲音,渾身一個激靈,睡意被掃的一乾二淨。
安果眯了眯雙眸,遠遠看去是一個模糊的高大的身影,她沒有辦法看到他的臉,但那人手中的輪廓分明是一把手槍。
心臟一跳,支撐起身體二話不說就要往前面跑,瘋狂的跑,慌亂讓安果忘記了疼痛同時也失去了方向感。
走廊與走廊之間縱橫交錯,密密麻麻的像是蜘蛛絲一樣,後面的腳步逐漸變的清晰起來,她的小腹隱隱作痛,甚至有出血的跡象,安果不能跑了,如果再跑下去她的孩子真的會死。
失了全部力氣的墜落到地上,入眼的是黑漆漆的手槍和戴著面具的臉頰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為什麼要這樣趕盡殺絕,安果聲音沙啞的過分,到了這個節骨眼她竟然沒有絲毫害怕。
“安果……”詭異神秘的男人叫出了她的名字,他的聲帶像是受過傷一樣,又難聽又詭異。
“別叫我的名字!”雙手捂住腹部,疼痛緩輕一些,安果漸漸也有了一點力氣。
“有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嗎?”滿是嘲弄的看著安果,手中的手槍用力的撞了撞她的肚子。
“不——”尖銳的大吼一聲,眼淚忍無可忍的流了出來,安果看起來太弱小,鬼知道她會不會活下來,而這個男人如今可以主導她的生命。
正在一邊的言止腳步一頓,他耳朵動了動:剛剛沒有聽錯,是安果的聲音,但是,安果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去了,好好的和慕沉他們呆在一起,可是……
“你聽到什麼聲音嗎?”扭頭看向陳小米,她正看花紋看著出神,聽到言止叫她有些茫然的看了過來。
“什麼?”
“你沒有聽到聲音?就在剛才……”
“沒有啊,這裡應該不會有其他人過來。”搖了搖頭,身子一轉推開了一扇門。
他腳步停頓下來,心中的不安正隱隱加重。
“怎麼不走了?你不是要找到關於你父親的真相嗎?這裡有很多資料,也許可以有你找到的,前提是k不會過來。”
“我想去那邊看看,我聽到了安果的聲音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陳小米的語氣滿是篤定“你妻子他都回去了,我知道你擔心她,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。”
說的也是,都這個時候了。
他一直都被左邵棠這個恐怖的噩夢相糾纏著,他更加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,雖然被鑑定為自殺,但當時的種種證據都指明不是那麼簡單,他的母親不會那麼突然,還有那顆出現在現場的海洋之心。
當時產生各種謬論,有些人甚至說他的母親貪財,如今遭受到不幸,父親是殺人犯,母親是貪財奴,他們的兒子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果子。
左邵棠沒有死!
他當時不是沒有懷疑過。
現場沒有屍體,但的確找到了左邵棠殘留下來的骨灰 ,何況那麼多年沒有出現,不是死了又是什麼。
“快點,k會過來的。”
但是……
閉了閉雙眸,再次睜開的時候是一片清明,言止最終狠不下心“你先回去吧,一會兒我會過來這裡,就這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