磚石,那是一顆名為darry ring的磚石,它很特別,這顆磚石只有男性可以購買,並且一生只能購買一次,也就是說,一個男人這輩子只能送給一個女人一枚darry ring,darry ring相信真愛只屬於兩個人。
這枚戒指很少有人買,因為他們不懂真愛。
晶瑩的淚水落在磚石上面,她伸手抹去又滑下來:自己曾經用盡一切心思想得到那個男人的真愛,而如今她什麼都沒有付出就得到了一個男人的一輩子。
將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,她的動作很鄭重,隨之穿上那件漂亮的紅色禮服走了下去。
她站在樓梯口中間,悅耳的鋼琴聲迴響在宅子裡,窗簾拉著,長桌上放著蛋糕和蠟燭,那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燕尾服,戴著手套的修長手指在黑白琴鍵上來回流轉,他的氣質高雅如同中世紀貴族後裔。
男人低垂眉眼,高挺的鼻樑下是粉色的唇,那唇不會說過多的情話,在吻的時候會溫柔也殘暴。
最後一個音符落下,言止抬頭看著他,眼神暈染著淺光,唇角的笑容美麗如同月光“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。”
這次她聽懂了:“我在等你”
都說法語是最優美的語言,他在用最優美的語言和她告白。
抿唇對著言止笑著,身穿紅衣的女子像是最美豔的太陽“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!”
她也在等他,從生下來的那刻起。
她現學現賣,言止笑容大了大,起身向她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“可以和我跳舞嗎?”
“好。”
倆個人的身影一直在偌大的宅子中旋轉著,外面是寒風凜冽,裡面是柔情蜜意,今天是倆人的情人節,只屬於他們之間的情人節……
“我會永遠對你這麼好……”鼻尖對著鼻尖,言止輕聲說著。
她很幸福的窩在他的懷裡“恩……我……”安果剛想說“我也是”的時候電話響了,宅子裡的電話很少有人打來,言止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,顯然很討厭有人打擾他們之間甜蜜的時光。
“喂。”上前接起了電話,聲音冷淡沒有一絲感情。
對面沉默幾秒,傳來了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聲音“請問……安果在嗎?”
“找你的。”將電話遞了過來,她微微一愣,隨之接了起來,言止環上她的腰,裡面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後天就是冬至了,我和你伯父商量讓你回來,你一個人在外面……”柳枝的聲音小心翼翼的,看樣子他們是同意了莫錦初和林蘇淺的婚事了,安果唇角的笑容淺淡——
“不用了,我和我先生一起。”
“你先生?剛才那個男的。”
“是,我們已經結婚了!”
“那你們更要過來了,你說你這孩子怎麼能一聲不響的結婚都不說一聲!”柳枝的聲音滿是急切,在之前他們一直把安果當成兒媳婦,就算不能喝自家兒子在一起也是一個乾女兒,現在什麼都沒有就私下結婚,她自是不樂意的。
言止眸光沉了沉,修長的手將電話抽了出來“喂,您好。”
“您……您好……”言止的聲線過於冷淡,那種壓迫感隔著電話線傳了過來,不由哆嗦一下,柳枝等著他開口。
“後天我會和安果回去的,請您放心。”說罷便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聽著那邊嘟嘟的聲音,柳枝不滿的皺起了眉頭,莫家是軍家,一向注重禮儀,言止那有些高傲的樣子已經讓她產生了不滿的情緒,殊不知他一向不把一切都放在眼裡。
“都冬至了……”
“過來吃蛋糕。”牽著她走向了餐桌,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