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時候帶著淺淺的刺痛,安果的呼吸有些急促,空洞的眼窩布了一層淺淺的水霧。
“我親愛的安果,我能和你做嗎?”
他一字一句之間滿是認真,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,安果蠱惑性的想要點頭,可是就在這個時候——
“言師兄,你在家嗎?!”
這個聲音瞬間打斷了倆個人的曖昧之氣,安果這個聲音是肖盡的,言止臉色在那刻瞬間黑了一大半,他親了親安果的耳垂,隨之將她放在了一邊的椅子上“等我。”
“啊……好。”拍了拍發熱的臉頰,安果縮排了沙發上,言止輕輕的笑了笑,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拿著厚厚的檔案檔案,他環視著房間裡的擺設,偌大的客廳幾乎沒有多餘的東西,正中間放著一架黑色的鋼琴,鋼琴擦得雪亮,一塵不染。
“肖盡。”
“言師兄。”肖盡眼眸一亮“我沒有打擾到你吧?”
“打擾了。”從樓上走了下來,他的語氣沒有絲毫客氣,肖盡發現言止的衣服有些凌亂,言止伸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“什麼事兒?”
“來看看您,您的傷口好些了嗎?”畢竟是被子彈擦傷的,總歸不是什麼小傷。
“還好。”挑眉坐在了一邊,言止倒好一杯水遞了過去“坐。”
“謝謝師兄。”肖盡再次感覺受寵若驚,他將那個袋子遞了過去“這是關於七宗罪案子的報告,兇手陳瑤有反社會障礙人格,之前死的倆個人的確和她沒有什麼關係,倒是和她的父親發生過一些淺淺的摩擦,再者之前她被喜愛神教的父親耳濡目染,所以……”
“陳醫生怎麼樣”
“妻子死了,女兒入獄了,他的情況自然不是很好。”
“你們好好觀察他。”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一邊“童年的精神創傷、不和睦家庭關係、不良家庭教育方式和不良社會環境因素都會形成反社會障礙人格,這種人格已經潛存在了陳平的大腦裡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會犯罪?”
“他不會犯罪,一個信仰神明的人是不會犯罪,他只會自我救贖。”
羅馬書五章十二節說“這就如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,死又是從罪來的;於是死就臨到眾人,因為眾人都犯了罪。”
那個人也許是認為是自己的罪傳給了自己的子孫,他的心不一定會過不去,死也是一種罪,但是死會解脫所有的罪,而就在這個時候肖盡接到了一個電話,他神色詫然的看著言止,說出的話滿是震驚“陳平死了,自焚。”
肖盡原以為會在言止臉上看出什麼表情,但是沒有,他的神色依舊淡漠,不喜不悲的樣子像是冷淡的雕塑,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,隨之轉身上樓。
言止只是有些麻木了:信仰不只是一種受頭腦支配的思想,它也是一種可以支配頭腦的思想,言止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頰,這是十年來他第一次想起那個人,雙腿一軟,言止險些的從樓梯上摔下去。
“言止?”
這個聲音淡淡的,可是輕易的穿透了他的心臟,言止抬頭看了過去,是安果,即使她看不見她也在尋找的自己,這是信任或者是別的什麼,每次一看到安果他就會覺得溫暖,曾經所受過的一切傷害都煙消雲散。
這個世界只有你能讓我溫暖!
他走過去將安果擁在了自己的懷裡,隨之將她的身體狠狠的壓在了一邊的牆壁上,長腿驅入將她禁錮其中,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,肖盡在下面看的膛目結舌。
這是一個熱情之吻,她有些喘不上氣了,手上的柺杖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,安果頭暈腦脹,她不由扯緊了言止的衣襟,但在這個時候她是不會推開言止的,因為她感覺到了言止的不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