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笑容淡淡的“所以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,你註定要孤獨到死!”
“住口!”手上的力氣大了一些“別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!”
再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,一邊的莫錦初看著倆人,她雙眸之間滿是詫然,隨之釋然“莫天麒你又想做什麼?”
他的心臟狠狠一縮,淺淺的疼痛從心口蔓延,看看這是什麼,這是狼來了的故事,莫天麒喜歡逗弄她,不管說出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了。
失重感將他的身體用力的往下拉著,他開始笑,那個笑容陰森森的帶著詭異的悲哀,隨之唇瓣狠狠的壓上了她的嘴唇,她雙手緊扣,完全沒有想到莫天麒會做出這樣的舉動,那溼滑的舌頭已經滑了進來。
安果瞪著雙目,隨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力的砸向了男人的腦袋,殷虹的顏色順著黑色的髮絲溢流出來,豔麗如血……襯著他的面容更加鬼魅。
“小叔……”
“你滾開!”
安果正被他禁錮在椅子中間,現在的莫天麒看起來十分的可怖,她咬著下唇,自己一直在害怕恐懼著他,一直在躲避著他,從未勇敢過,今天她不會再逃避了,再也不會了。
“我不是玩具,你從小到大欺負我,你從來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,你站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不覺得愧疚嗎?說白了,莫天麒,你以為你是一隻獅子,其實你是一隻沒種的貓,仗著家世、仗著寵愛為所欲為!”
“啪——”
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痛,她被打的頭暈眼花,胸腔悶悶的疼,因為疼痛她流出了眼淚。
“你懂個屁!你憑什麼說我?你有什麼資格!”他是氣急了,將桌子上的東西一通亂砸,也許是安果是說中了,不然他不會氣急敗壞,不會這樣不顧一切。
她呆呆的坐在中間一動也不敢動,下面的動靜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,言止站在樓梯口中間看著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的安果,眯了眯眼眸快步下樓,這個時候的莫天麒還沒有冷靜下來。
言止看著安果紅腫的臉頰,眯了眯雙眸,隨之在尖叫之中拿起了一邊的椅子,他的力氣非常的大,當椅子砸落到莫天麒身上的時候震的他手臂發麻,對方好歹是練家子的,沒有被一下子大暈,可還是疼的不清。
修長蒼白的雙手扯著他的衣領往回一拉,語氣陰冷“你敢動她,我就敢毀掉你。”
在疼痛之間他又感覺全身發冷,言止給他的感覺太恐怖,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氣勢,慢悠悠的鬆開了他,隨之拉著安果起身“我們走。”
“果果……”
後面一片混亂,偶爾有柳枝和莫天翔對自己呼喚的聲音,天色已晚,外面黑漆漆一片,只能感受到點點清涼的雪花,寒風一吹她的臉頰格外的疼。
言止停下腳步,將拿著的大衣給她穿上,隨之溫熱的手撫上她的臉頰“疼嗎?”
“不疼……”
“不疼哭什麼?”他恐怕是真的生氣了,說出的話淡漠無比,看著她的眼神也是一片陰冷。
“你手受傷了……”他手背上裂開一條血痕,流出來的血液已被凍結成淺淺的冰點。
“你怎麼總是讓我擔心?”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,路燈將倆個人的身影暈染成不同的顏色,斑駁陸離,格外迷人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你也總是和我道歉。”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,似乎是無奈了,嘆了一口牽起了她的手“走吧,我們找個地方住一晚。”
“不回家嗎?”
“不安全。”
倆人臨時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,言止端著一碗湯小口小口的喂著安果,她臉上很疼,輕輕張嘴都拉扯的疼。
“為什麼不躲開。”